算如何处理?”

殷稷一时没言语,虽然祁砚只查了萧家,可看朝中各世家子弟为官的人数,就知道这场舞弊不可能只有一家掺和,若是真要彻查,怕是大半个朝廷都要瘫痪了。

最关键的是,无人可用。

想找一个和四大世家毫无牵扯,又不惧得罪他们的人太难了,朝中关系错综复杂,谁都不能说干净,就算现在干净,以后谁又说得准呢?

这个人的前程和性命,必须只能依仗他皇权的恩宠。

“朕会斟酌的。”

祁砚却误会了:“皇上可是因为牵扯到了萧家,所以才有些下不了决断?”

殷稷听得莫名其妙:“朕眼里只有王法,岂会因私废公?”

祁砚松了口气:“如此,是臣多言了,臣只是听闻皇上甚是喜爱悦嫔娘娘,所以……”

殷稷被他气笑了:“照你这么说,你只查了萧家,难不成还是和萧家有过节?”

祁砚低下了头,却没有反驳,谁说他和萧家没有过节呢?

我不会再碰你的东西

祁砚始终记得谢蕴那双被烫得满是水泡的手,折腾这么久,总算寻到了机会替她出这一口气,怎么能放过萧家呢?

他不屑于隐瞒,可也不会愚蠢到宣之于口,故而只是沉默。

殷稷原本只是随口一说,不曾想他是这么个反应,眉心微微一簇:“你……”

“谢蕴姑娘,来了怎么不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