柒柒咬着牙,想要往后退,却被男人握住脚踝,强势打开。

下一瞬,他低下头,刚刚吻过她红唇的嘴,小心翼翼hanzhu了已经y挺起来的y蒂。

“唔……”柒柒哼叫一声,语气惊慌,“钟临哥,不要……”

然而,柔韧的舌尖,已经开始围绕最敏感的部位打圈。

她怎么也没想到,看起来无b正经禁yu的男人,k0uj技术竟然这么好。

先是羽毛一样轻轻地tian、刮擦,等到快感渐渐积累起来,力度便由轻及重。

舌面重重抵住充血的部位,毫不留情地按压、顶弄,然后从左到右,用力滑过。

像在施一场yi香yan到了极点的酷刑。

“呜呜……”柒柒已经到了ga0cha0的边缘。

身子后仰在靠背上,手臂压住眼睛,有水意从眼角溢出,濡sh肌肤。

双脚被抬高,无处着力,只能在半空中绷直脚背,蜷紧脚趾。

她已经说不出拒绝的话。

钟临将她的腿放在自己肩膀之上,然后把脸埋得更深。

少nv的yye涂满了他g净俊秀的脸颊,发出又sao又甜的气味,引人沉溺。

他的心从没有这么软过,身下也从没有这么y过。

舌头搅动着颤抖的软r0u,又逡巡而下,对着不断涌出yet的窄xia0x口,用力x1shun。

柒柒听到吞咽的声音。

他——把她流出来的东西——吃掉了。

这个认知令她本就濒临极限的神经彻底断掉,娇媚地发出一声悠长的y叫,檀口大张,呼x1窘迫得像一尾脱水的鱼。

男人重又hanzhu肿胀得不行的y蒂,温柔抚慰,延长她的快感。

手指也再次侵入进去,在拼命绞缠收缩的yda0内ch0u动,缓解y蒂ga0cha0所带来的空虚感。

等柒柒终于平复下来,她张大一双雾蒙蒙的眼,望向似乎是醉了又似乎没醉的男人。

“你……不做吗?”声音里透出迷茫和困惑。

破罐破摔到她这地步,发不发生关系,对象又是谁,好像并不是多么值得大惊小怪的事。

她能感觉到,他对她是有yuwang的。

更何况,他一直对她很好,此刻又降低身段,这样取悦她,就算真的做了,她也不是太排斥。

然而,钟临克制地亲了亲她的额头,把撩到腰际的睡裙拉了回去。

他站起身,r0u了r0u隐隐作痛的太yanx,过了半天方道:“央央,对不起,我酒后失态,你……”

对她做了这样禽兽不如的事,他说不出请她原谅他的话。

柒柒没有说话。

第二天晚上,钟临一直拖到半夜,才蹑手蹑脚进了家门。

已经打破了那个界限,他不知道该怎样面对她。

0黑洗漱之后,躺回沙发上,正在发呆,听见轻轻的脚步声。

nv孩子站在了他面前。

钟临局促地坐起身,问道:“央央,怎么了?”

“我睡不着。”柒柒回答,然后拉住他的手,放在自己腰上,“还要。”

明远si后,她已经失眠了很久,就算睡着,也是浅眠,梦里还被各种旧时黑暗笼罩。

可昨天晚上,ga0cha0过后,她难得的睡了个好觉。

r0uyu在某种意义上来说,和毒品一样,可以令人短暂忘却痛苦。

她不是什么好nv孩,也没有什么贞c观念。

她需要他。

一时间,钟临怀疑自己是不是领会错了她的意思。

过了好半天,他才艰难找回自己声音:“你说什么?”

少nv索x直接跨坐在他的腿上,一双藕臂环住他的脖颈。

她软neng的唇贴住他的耳朵摩擦,吐气如兰:“哥哥,帮我。”

钟临心跳如擂鼓。

把她横放在沙发上,他跪在她双腿之间。

俯下身钻进裙摆里面,这才发现她并未穿内k。

男人高挺的鼻梁破开羞答答的贝r0u,抵住可ai小巧的y蒂,舌头在x口附近轻柔t1an舐。

钟临从小到大二十八年以来,一直循规蹈矩,从不行差踏错半步,是名副其实“别人家的孩子”,是父母的骄傲,同辈的榜样。

他所有的破例和出格,都是为了她。

明知道不应该,不合适,却控制不住自己的心。

看到她在他身下颤巍巍绽放,听到她娇柔哭泣,却不是为了那个她心ai的人,而是为了他。

哪怕只是出于快感,他也觉得心满意足。

nv孩子将腰背拱成一张秀致靡yan的弓,白生生的腿夹住他的头颅,引他进一步侵犯自己。

“哥哥……呜……再用力一点……”全部的心神,都被转移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