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区静了一两秒,随即炸了。

“我操,好主意啊。”

“她看着年纪也不大,八成还是个雏吧。眼看着快死了,恐怕还没来得及做一个女人,多遗憾。临死前,好好快活一把,也算是做善事了。”

“上面有病吧。杀人不过头点地……”

“等等,上面哪里来的圣母,叉出去。”

“异能者本来就不该存在。”

“我爸就是被一个隐瞒异能的抢劫犯杀的,异能者都去死!!!!!!”

“管理,干活了,下次别放这种脑子有坑的人进来。”

参与到这个游戏来的投注者,基本都是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极其痛恨异能者,很快,那个煞风景的id码消失在了房间里。

一群人继续讨论,要怎么让这个女孩“不留遗憾”地死去。

“先把她的衣服扒掉!”

“什么体·位比较好啊。”

“问问她,想要什么体·位?这种事情怎么能不征求当事人的意见呢?”

臟辫男望着屏幕,对这场热火朝天的讨论始料未及。

他又不是畜生,看着是个母的就要往上扑……

但是,看到自己疯狂上涨的注数,臟辫男又有些动摇了。

自己是整个游戏目前赔率最高的人,杀了五个人,这是第六个。

他表现得这么好,买自己赢的人愈来愈多,这应该也能算在他个人的成绩里。

经历过这一切,臟辫男已经不指望能回到正常人的社会中了。

如果想要留下来,为机构效力的话,他就需要更好的表现,努力超越其他所有人的赔率。

就算是做棋子,他也要成为最有价值的那一颗。

他已经杀了不少人了,再谈底线,就太可笑了。

难道他要为了维护这个陌生女人的尊严而功亏一篑吗?

臟辫男低下头,看了一眼默默失神流泪的赵柔,原本平静血气也渐渐翻涌了起来。

长得……也还行吧。

就在此时,在万千疯狂的刷屏中,突然有两条评论刷了上去。

“……咦?”

“那是什么?”

然而,这两句提示被迅速淹没入如海一般的信息之中,消失不见。

臟辫男下了下决心,把手探向赵柔的肩带,要把她的连体衣脱下,拽了两下,发现扯不动后,干脆下了狠心,嗤啦一声,跪趴在赵柔身上,狠狠扯开了她的衣裳前襟。

……在做出这个动作后,他就无法再寸进分毫了。

他的右腿被人从后捉住,抓狗似的往上一抬。

来人手脚利落,喀喀两次掌腕平推,就卸去了他脚腕和膝盖的关节。

疼痛汹汹来袭,臟辫男浑身肌肉一绷,来不及去想他们是怎么来的,硬是忍痛咬牙滚下赵柔的身体,看也不看,就用手掌蘸了地上还未凉去的鲜血,朝来人面门挥去!

他杀了这么多人,当然清楚自己在进化了。

以前,他只能用自己的血做子弹。

现在,他可以使用别人的血了。

然而,当二十余滴血液朝那突然出现的三道人影袭去时,三人却是早有预料,融化般齐齐消失在空气中,血子·弹统统落空。

消耗了两张高级瞬移卡后,池小池一压腕,把第三张甩了出去。

但这第三张,是单独给娄影用的。

抓住臟辫男的一瞬迟疑,娄影鬼魅似的浮现在他身体正后方,一膝盘上他的脖子,另一膝快如雷霆,重击上他的后背,把臟辫男的身体压得失去平衡后,他双手拧住臟辫男肩膀,指尖发力——

骨节脱臼的脆响余音未绝,娄影就沿他的大臂向上,一路摸到他的肘部,精确一挫,并向下延伸,握住了他血迹未干的手指。

他就这样一路摧枯拉朽了下去。

当臟辫男的身体麻袋似的前扑在地时,娄影已卸去了他自臂至指尖,共计34处关节。

臟辫男落地后,娄影仍未罢休,返身立掌,咔咔咔三声斩在他后背上,将三处关节均匀挫到错位。

在离开臟辫男烂泥似的身体时,娄影还不忘完成最后的收尾工作,把他的左腿关节也尽数卸去。

所谓庖丁解牛,以精确度而论,也不过如此。

臟辫男一时间只听身体内骨响不绝,却因过度的震惊,动弹不得,知觉全无。

直到他想要起身时,一股让他差点咬掉舌头的剧痛才剜心似的从四肢百骸传来,让他发出一声长长的、彷佛被人掐住了脖子似的哀嚎。

他就像是一条被人拎住尾巴、喀啦啦抖散了全身骨节的蛇,惊恐万状地瘫痪在地,却连脚趾头都无法动弹一下。

做完一切,娄影走到池小池面前,简练道:“交你了。”

池小池轻握握他的掌心,发现那里温软干燥,一点汗都没有出。

不顾一旁已是瞠目结舌的魏十六,池小池迈步欲出,可在把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