虑这么多。

祝珩受不了他黏黏糊糊的口吻,接过布巾,往后退了一步:“将军说笑,我只是怕被牵连。”

“我不信,你在骗我。”他退一步,燕暮寒就追过去一步,“你经常,骗我。”

冤枉,除了作画时,他何曾骗过燕暮寒。

炭盆里烧的正旺,祝珩坐在旁边,一点点擦干发间的水:“将军来这里,就是为了问我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