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覃斯越更疼,只好虚空停住,嘴里不住地道歉,尽管他心里知道道歉也无济于事。

覃斯越翻身起来,余年下意识地伸手去抓他的手腕,手扑了个空,心也跟着空落落地沉下去。

安静的客厅里只有他低低的啜泣,断断续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