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么笨,肯定不知道。”余年故作轻松地笑了一声,“追了你五年,喜欢了你八年,做过很多幼稚的事,你肯定烦透我了吧?”

“不过没关系,以后不会了。”余年的声音一点点弱下去,最后三个字弱切切地从嗓子眼里挤出来,声音很轻,像是说给覃斯越,又像是单单说给自己听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