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也行。

文砚修吃着吃着还一直琢磨刚才的对话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沈让这样照顾,是不是想让自己更多的依赖他。

如果是的话,沈让成功了,他的口味被养的刁钻,生活习惯被培养的很挑剔,不爱健身的他固定时间运动,平时在床上不爱做的花样,现在也都一一接受了……

不知不觉中,他竟然被改变这么多。

吃完后休息了一会儿,他们上二楼去,文砚修已经很熟稔的开始脱裤子了,大腿外侧的一块痕迹明显比昨晚要深一点,沈让看着已经在考虑要不要去医院检查拍个片。

接着是其他地方,沈让的手顺着一条腿的肌肉线条往下滑,文砚修不矮,越了一米八的线,比例也好,腿自然也是长的。

最后沈让的手握住他的脚踝:“这里也有一块淤青。”

那个地方不疼,文砚修回想一下,估计是当时踢到哪里。

沈让表情冷漠的放下腿,转身去拿医药箱,再这么下去,怀疑自己有一天会变成寡夫。

脚踝那一块淤青很小,也不疼,上药速度快,但是没干透,文砚修半躺在床上,被沈让抓住,脚掌抵在他胸前晾起来,身体对折起来。

前些天被狠狠怜爱过的地方还肿着 ,胸口也是没有一处完好的皮肉。

沈让不喜欢除他之外的其他人,在文砚修身上留下任何的痕迹。

“他怎么打你的。”

“就是用脚踢了我一下。”文砚修昨晚在警局被舅母的态度费心神,如今倒还好些,能慢慢的回忆着。

孔望的钱是借来的,正好遇到债主,本来还聊得挺好的,但孔望非提了句他哥会帮他还,被文砚修一句不帮轻飘飘的打回去,才突然混战的。

“简柠能打的,我就在旁边帮衬了一下,而且人也不多,所以我没有挨揍,就是被踢了一脚。”

药油干透了,文砚修被沈让拉开腿坐在怀里,小腹抵着小腹。

文砚修断断续续的回忆,像邀功似的 :“我躲开了第二脚,还把他揍了一拳,他就倒下了,然后再也起不来了。”

沈让看着他:“一拳就倒下,怎么打的。”

文砚修握紧拳头,轻轻抵在他喉结处,“就这样打。”

沈让微微仰着头,露出脆弱的喉结,文砚修可能知道,也可能不知道,玩搏击的人最敏感最脆弱就是喉咙的。

日常的时候,沈让从不给人碰这个位置的机会,文砚修不仅用拳头碰,还亲了上去。

文砚修听见沈让的呼吸蓦然顿了一下,他环着沈让的脖子,轻微的闭上眼,想听见沈让因为自己失去控制的喘息。

下午沈让在家里办公开会,文砚修就坐在隔壁的书桌看着,不难看出来,沈让是设计方,如何让甲方信服,靠的不仅是实力,还有讲解的技能,一段长长的说明要浓缩成简单易懂的字句,不是易事。

沈让说的东西都很专业,虽然枯燥,很奇异的也让文砚修听得懂,就好像上了一课那样。

会议结束后,文砚修忽然问:“如果产品质量差不多的话,你们的优势在哪。”

沈让掀起眼皮看过去,不感到意外:“那就从最简单入手,打价格战,但产品质量没有差不多之说,只有好,或者更好。”

沈让在事业上独有一份骄傲:“我很少承认自己技不如人。”

文砚修很少见他失败:“你也有这样的时候吗。”

“这世界上没有永远的常胜将军。”沈让目光波澜不惊的放在他身上,“我要是失败了,你会很失望吗?”

对于沈让的坦诚,文砚修喟叹:“怎么会,我会比你更难受。”

情话果然有治愈的效果,沈让刚把文件合上,桌上的手机便响了铃声。

这不是沈让的手机,是文砚修放在这里充电的,是一串陌生的电话号码。

文砚修还没起身,沈让拔掉充电线,让他接电话,文砚修想了想,开了免提。

没想到对方是舅母。

内容是想见一面文砚修,明天再补一顿饭,让孔望亲自来道歉的。

沈让替他拒绝了。

舅母在那边听见沈让的声音,莫名也小声了,只是叫了砚修的名字,让他考虑考虑,还说了不少关于文砚修啊妈妈的事情。

文砚修心神一动,但想了想,还是拒绝了。

挂了电话后,沈让走过去抚着他的后背,沿着脊椎的线条揉摁:“明天我要回公司开会没时间,你要是想去,也要等我一块去。”

文砚修点点头,攀着他的腰看上去:“好。”

会议是第二天十点开始,沈让起了个早,文砚修也跟着起来,手机在这个时候窜出一条短信,是关于舅母的,还把地址发了过来,看样子是铁了心的想在今天约到文砚修。

尽管文砚修再三保证自己不会独自出门,沈让还是不放心,毕竟他才刚刚发生过在警局被捞事件,甚至在第一时间不是通知沈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