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一刻感觉头有些晕,大概是坐久了,好一会儿才强压下那股晕眩感,他走过去,主动牵着沈让的手,从指缝中插进去。

沈让意外的看了他一眼。

文砚修强装镇定,黑发下若隐若现的耳尖微微发红:“就这样,可以吗?”

沈让很轻的挑了下眉:“可以。”

沈让更深的紧握,掌纹贴着掌纹,牵着走出办公室,路过员工区域时,他们都习以为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