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摆酒。”文砚修说完,又想起上次沈让那说不清道不明的眼神。

“不摆?你老婆不愿意啊。”

“……”文砚修被这个老婆的称呼雷得外焦里嫩,良久,只能支支吾吾的嗯了一声。

因为徐老师问三问四,左一句老婆右一句老婆,弄得文砚修晚上跟沈让见面的时候,莫名的心虚起来。

不过称呼这种东西他们没有认真讨论过,同性之间也不在乎这些,如果要玩点情趣的话,谁上谁就是老公,但目前来看,他们还没做过,所以叫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