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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方,残留的一点潮意缠在他指间,他弯弯唇,说:“一百四十九天。”
陈子轻不明所以:“什么?”
谢浮对他微笑:“你跟你前男友从确定关系到睡觉。”
陈子轻难以置信地吸了口气,谢浮究竟是有多介意他前男友。
就因为他前男友是谢浮发小吗……
这都成心病了。
陈子轻握住谢浮的手臂:“那我们缩短一些时间。”不是要比吗,时间短了,谢浮就满意了吧。
“我今晚就要。”谢浮却不为所动,他轻描淡写的口吻背后是可怖的执拗,“顾知之,我今晚就要。”
陈子轻的体温在一点点下降,谢浮疯狂又迫切地想从他身上汲取什么,今晚是忍耐的极限。
“最后一分钟。”谢浮善意地提醒。
陈子轻的神经末梢乱跳起来:“可是这种事要互相喜欢才可以,你还没有喜欢我。”
“是吗。”谢浮低头和陈子轻拉近距离,风从他们中间流走,他在风里惊讶地说,“那你竟然想要一个还没有喜欢你的人和你谈恋爱。”
陈子轻心里拔凉,完了,大意了,被谢浮钻了漏洞。
他耳边嗡嗡响:“要准备东西的。”
谢浮堪称温柔地笑:“忘了告诉你,开学的时候,我收拾行李,把你前男朋友放我那里的备份一起打包带过来了。”
陈子轻:“……”服了,他服了。
再没借口了。
……
陈子轻被子里的脚踢了踢床单,最近他都在默念“随遇而安”这四个字,顺其自然和适应环境这两种理念他是认可的,也在遵从,他在现实世界听的霸总小说有一夜情之后才开始相知相识相爱模式,倒着走的步骤。
所以他倒不会完全不能接受。
谢浮要通过他的方式确定某种信息,那就做吧。
只是……
他在天台多次试图说服谢浮,主要是因为,他真的很怕十八岁的男生,这事能往后拖就往后拖。
事实证明,他怕是对的。
并且怕也没用。
陈子轻碰嘴上的伤口,耳边响起谢浮和他回公寓,进门换鞋时说的一句话。
谢浮说:“不要觉得是屈辱,我没有强迫你,我只是给你想要的东西明码标价,你想得到,就付出酬劳,决定权选择权都在你。”
陈子轻当时带上门想,屈辱不屈辱的不至于,为了任务,为了让谢浮活着陪他谈一段爱情。
他把手机放柜子上,还算冷静地指出自己的劣势情况:“我付出酬劳了,东西不一定就能得到,不还是要你评估我给的酬劳合不合你心意。”
谢浮淡笑:“听起来你很亏,所以随你选择。”
陈子轻的选择是把谢浮的衬衫扣子解了两颗,跟他说:“晚饭还没吃,我们是不是应该吃了再……”
谢浮吻他半张的嘴,把他后面的声音都吻没了。
……
陈子轻失算了,他在两小时后还是三小时后,受不了地说:“谢浮,你不是处男。”
谢浮把腰上的腿拿起来,放在自己肩头:“别污蔑我,顾知之,我在你之前连接吻的滋味都没尝过,我能不是处男?”
陈子轻夹他脖颈:“那你第一次怎么这么……”
“天赋异禀这个词会写吗?”谢浮眉骨滴下汗珠,有股子少年气的性感,他笑,“我写给你。”
用什么写,用我的身体写,写在哪,写在你的身体里。
后来陈子轻记已经不太清大概是流失了多少小时,或许已经到了第二天,或许还在周五晚上,房里窗帘拉得严实,又没灯光,到处都是黑的,他所有感官都被谢浮调动。
再后来,陈子轻发现自己在柜门边,软绵绵地伏在谢浮怀里。
谢浮掐陈子轻的脸,不住地吻他,全身激烈颤抖,双眼磕了药似的猩红。
陈子轻意识不清地撑了撑眼帘,有湿热触感从他脖颈到他脸颊,吃他嘴角水渍,带着那么些痴狂含他舌,嘶声跟他说:“你做到了,我就会做到。”
“我是你的了。”
……
陈子轻昏了过去,他清醒点的时候依旧在谢浮怀里,只不过他们在床上。
自己好像吃了食物,又好像没有,因为他跟谢浮始终是连着的。
是肠胃告诉他,吃了。
谢浮靠在床头,闭着眼眸,一只手扣着他的腰,一只手摩挲他腰后小窝,轻轻慢慢地打着转。
陈子轻看一眼就撑不住地继续昏睡。
谢浮颠了颠他,在他反射性地抖颤眼皮时说:“顾知之,我要一个称呼。”
陈子轻的神智是一团浆糊:“称呼……什么称呼……”
谢浮带着诱导意味:“我不想叫你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