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怕再丢了。”陶浸侧脸,对着话筒,悄悄说。

像在咬耳朵。

陈飘飘想说,陶浸,你在哄我啊?但她没有,她的眼神里沁着冰糖似的雪,摸摸脑袋商量:“我头洗到一半,还没吹,要不,等一会儿?”

陶浸为难,略带鼻音:“我马上要去排练了,在小报告厅。”

陈飘飘忖了忖:“那你先过去吧,我洗完头收拾好了来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