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你会吗,该不会活这么大没有自己解决过吧。”

洺竹不语,转动佛珠的速度又一次加快。

可这早就已经没有用了,不过是最后的一层遮羞布,来掩盖他无法示人的内心。

怀里的身子又动了动,说不出是不是故意的,压过了某处。

那层红纱实在是太薄了,不能影响到分毫的触感。

殷安撑着洺竹的肩膀,打算起身了,一边嘴里还不断嘲笑着,“还说是什么安定寺最厉害的秃驴呢,结果也就这样呗。”

看了眼沙漏,殷安接着嘲笑,“也就比那个道士还有那个愣头青多坚持了半刻种的样子吧。”

话音未落,腰间突然覆上一只手,殷安一愣,看向了洺竹。

“施主也对他们这般做过?”洺竹声音听上去有那么些许的嘶哑,但总体还是平静的。

殷安笑盈盈,“当然啊,不过他们可比你要诚实多了,想要就要呗,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要我说,你们这些秃驴才是真的虚伪,装腔作势的一副看破红尘的样子,可结果呢——”

殷安拉长了声音,戏谑地凑上前去,在洺竹的耳畔吹了一口气,“秃驴你知道现在的样子有多淫乱不/堪吗?”

腰间的手猛地收紧,视野骤然颠倒。

“你做什么?”

洺竹淡淡:“诚实一回。”

手腕被佛珠缠绕住,竟是挣脱不得。那被出家人盘在手上多年的佛珠,此刻被当做了禁锢人的道具。

殷安被洺竹压在身下,手动弹不得,腿也只能无力地蹬两下,很快就被洺竹牢牢扣住。

红纱凌乱,露出大片雪白,已然是什么都遮不住。

之前为了挑/逗洺竹而脱下,这会儿倒是方便了对方。

眼看着这个臭秃驴要压下来,殷安嗤笑:“亏你还是什么出家人呢,这点定力都没有,甚至还要出尔反尔。”

“小心我去跟你的那个佛祖说,你破戒了。”

洺竹垂眸看着身下嘴硬的教主,唇畔突然浮现一丝笑意,清冷的面容变得柔和。

他架着殷安两条细白的腿,轻声道:“施主不是说了,在下的戒早就破了。”

既然如此,他也不在意破罐子破摔。

顺应内心便是。

“你敢!”殷安怒目圆睁。

洺竹不语,用行动表达了他敢。

“唔”

素白的手挣扎间挥翻了桌案上的果盘与酒壶,淋淋漓漓了满地。

洺竹短暂停下动作,伸手拿过了还剩下一小半酒液的酒壶,仰头尽数饮下。

掰过被逼得眼尾泛红的殷安的下巴,将酒渡了过去,一如之前殷安对他做得那般。

缠绵,旖旎,抵死

“死秃驴我一定要杀了你”

云霄阁一楼依旧灯火通明,笙歌不断,二楼的房间内也是热火朝天。

偶尔楼下的客人提到之前那个一舞惊鸿的美人,也就是羡慕嫉妒一下那个和尚的艳福,谁也不知道楼上究竟是怎般的春色。

一夜过去,殷安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

入目就是一张让他恨到牙痒痒的脸,当即像向腰侧摸去,想要用鞭子直接勒死这个道貌岸然的狗秃驴。

可结果鞭子没摸到,反而摸到一只搂着他腰的手。

心中的火顿时更旺了,殷安抬手就直接朝洺竹的脖子掐去。

然而还没能碰到对方的脖子,手已经被察觉到危险的洺竹给扣住了,再不能向前分毫。

“施主早上好。”洺竹压着殷安的手回到被子里,淡淡问了声好。

那张出色的脸上面甚至还带着被怒极了的殷安咬出来的牙印,一晚上都还没能彻底褪去。

看不见的背上更是遍布抓痕,道道见血的那种。

“是挺好的——”殷安咬牙切齿,“如果你能死一死助个兴就更好了。”

猛然起身,腰发出了清脆的一声,殷安面色一变,险些又重新摔回床上。

他身上的衣服已经换成了普通的白色里衣,至于是谁换的也很明显。

洺竹也坐起了身,“施主要做什么?”

殷安一瘸一拐下床,听到洺竹的话后冷笑不止,“阉了你。”

这话绝对是真心话,甚至比想要阉韶瑞白的时候更加真心。

毕竟韶瑞白那边好歹一大半算是他自己送上门去的,可这个死秃驴就不一样了,他可没打算这么突然的解上一发毒。

奈何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殷安光是下床就用掉了差不多一半的力气,都用来克服全身上下被车轮碾过一般的酸痛了。

尤其是腰跟后面那个使用过度的地方,一会儿是酸胀火辣辣疼,一会儿又觉得自己感觉不到它们的存在。

简直比端木悦那个小畜生还要畜生!

破戒的和尚才是世界上最恐怖的!

殷安最后只来得及拿出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