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月光里坐着,难耐地、无言地看着她。很久之后,梁淞才和衣睡下。

其实谢澜又怎么可能睡着呢?梁淞的每一次呼吸,都仿佛吸走了房间里的氧气。她想起那次深夜里的自慰,想起梁淞就在她几米的地方,内心最深处的痒就像有了生命一样,搏动着,引诱着她。如果梁淞不是她的学生就好了…&esp;…谢澜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如此渴望,她甚至想如果两人不是师生,她可能会爬上对方的床求欢…&esp;…天呐

这样的隐微的煎熬,使得谢澜和梁淞成了全班黑眼圈最重的两个人。谢澜安慰自己,调研结束了课程也就要结课了。但这样一想,她却心痛了一下:即将三十岁,未必能再遇到一次这样纯粹的心动了,可怎么就偏偏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