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惭愧,不知接下来,在下还能为太子做些什么?”

元钧摇了摇头:“再过几日,便是先皇后的忌日了——且静待那时,自有谋划。”

“容姑娘,”郑长渊却忽然改口不再叫容四少,而是表情郑重询问:“在下已年近三十,家里早年曾给我娶过妻,只是年寿不永,在我进京赶考前就已病逝了。之后我一直未曾再娶。如今我心慕姑娘才华,能否有机会与姑娘永以为好?本该请冰人含蓄转达,但姑娘情况特殊,且也非凡女一般需父兄做主,也就冒昧当面询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