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之急是什么?”

沈文君说:“确定析木的安全。”

“那你搁他妈这儿扯什么闲篇!”周衍明转身的同时,暴虐的信息素从他身上迸开。

普通oga遭到如此强的压迫,会直接瘫倒在地。

沈文君则是不适地后退一步,他脸上的血色瞬间被抽空了,惨白一片。

周衍明闻到了他的信息素,太阳穴一跳:“操。”

alpha阔步走到办公桌前,粗鲁地抽出一个抽屉,他给自己注射了一管抑制剂,又怕不够,续了一管。

两管下去,身体里的燥热下去了,犬牙酸痒,想要咬住什么的迫切感也有所减轻。

周衍明咽下口中因为饥渴滋生的大量分泌物,他把空了的针筒丢掉,嘶哑道:“我去找你公公,你去不去?”

沈文君点点头。

上星府

吴叔都没来得及通报,周衍明就已经闯进了前院大门。

虞华章在给大儿子的玫瑰园浇水,他的目光越过周家长子,放在大儿媳身上,眼神询问。

沈文君温顺道:“爸。”

只打招呼,没说明事情原委。

虞华章便让佣人关掉水源,他拿帕子擦拭没沾到什么水迹和脏灰的手,放过大儿媳,问周家长子:“平舟,怎么这么大火气,有什么事吗?”

周衍明开门见山地说明来意,虞华章擦拭的动作停了下来。

两个alpha说话期间,沈文君没加入进去,他在看水淋淋的玫瑰园,一朵朵玫瑰被养得很好,这个季节都盛开着艳丽的花朵。

沈文君听到虞家前家主说不会有危险的时候,视线终于从玫瑰园转移。

周衍明绷着脸:“伯父,你能保证吗?”

但凡是在现场的听客,都想问这个问题。

不可能保证的了。

虞华章却说:“能保证。”

这太不合理了,也就能骗骗没接收信息素生理教育的小朋友,然而两个听客都是成年人,阅历丰富的大家族子嗣。虞华章不会不清楚,他这话毫无厚度,那他为什么还要拿出来说。

周衍明忍着没爆粗口:“依据是什么?”

虞华章说:“我儿子。”

周衍明:“……”

虞华章淡淡道:“我相信大儿子的能力,不会让小儿子涉险。”

周衍明抛掉尊老的教养,他骤然散发出裹挟强烈攻击性的信息素:“伯父,七天不是七个小时,你知道这里面有多少变数吗?”

虞华章不慌不忙地承受晚辈凶猛可怕的侵迫,薄唇抿了几分:“我跟木木说过,他想回家就告诉我,我去接他。”

周衍明出发前打的两管情绪抑制剂随时都要失效,他濒临失控:“电话都打不通了,他想回家了怎么告诉你?用意念?还是你们这对没有血缘关系的父子能有什么心灵感应?”

虞华章当着两个晚辈的面打电话,确实是无法接通,他收起手机,面不改色道:“总之我还是那句话,我相信我的大儿子不会伤到小儿子。”

说完就径自转身离开玫瑰园。

周衍明没在“上星府”拿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他开车返回途中,随便把车停在一个路段,站在路边抽烟。

七天,他妈的,这么长时间,alpha要什么狗屁的易感期。

好像他没经历过易感一样。

周衍明把自己也骂了,今天是第一天,才刚开始不久,他就像是丢了魂,后面的时间要怎么过?

不如找个下属把他打晕,让他一觉睡醒就是七天后。

周衍明前一刻吐出一口烟雾,下一刻就毫无预兆地被一股力道拉开。

建筑楼上面维修,掉下来一块器材。

就在他刚才的站位。

沈文君不拉开他,这会儿他已经开瓢了。

周衍明不至于惊魂未定两腿发软,心悸是有的,他瞥了眼不知道什么时候下了车,及时救他一命的oga:“谢了。”

“不客气。”沈文君的长风衣领子在秋风里拨动不止,“周少,平舟的父亲说得对,他不会在明知情况凶险的情况下还让析木过去。”

周衍明嘲讽:“我的级别接近虞平舟,没人比我更懂那个程度的易感期没有自己的oga会有多疯,我能通过oga提供的信息素让我着陆发泄,他有吗?”

沈文君的眉心多了点纹路:“他不像你。”

“是,他不像我,他不给自己准备十个八个oga。”周衍明的心头窜出不安,担心那孩子有个不测,成为一个缝缝补补的小娃娃,“所以,虞平舟除非是神,不然根本不可能平稳度过易感期。”

瞧见沈文君垂头发信息,周衍明意味不明:“你挺忙的。”

沈文君说:“学生担心我的身体,我回复一下。”

周衍明眉眼往下一压,江扶水?他审视的目光在oga脸上搜寻一圈,得以确定。

小析木不是早就开始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