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没闲着,观察了一下隔扇门的构造,顺便就把画从上面拆下来了。

荆白忙问:“画呢?和下午比,有没有什么变化?”

柏易摇了摇头,道:“完全没有。”

他赶在天黑之前回的房间,下午带荆白来看过画之后,他连蜡烛都没点过,画上的东西没变化也不奇怪。

柏易耐心地等了一段时间,等到天黑透了,夜也渐渐深了,才准备从房间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