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李甚愠怒的视线。

“花渲,你……”

李甚刚要开口询问,花渲心里一紧,知道绝对不能让李甚在生气时问出来,顾不得身上酸痛,立刻扑进李甚怀里。

被子从花渲身上滑落,露出他布满斑斑点点红痕的身体,花渲闷哼一声,吸着气道:“甚郎,你看你做得好事,我现在好痛好难受。”

李甚关于白天只有模模糊糊的记忆,并不记得自己具体做了什么,他刚刚醒来时的怒气也只是以为花渲为了阻拦他离开,给他下了迷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