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喝酒,仿若醉了。

太听话了文老师。

沈让薄薄的眼皮垂着,伸手箍住文砚修窄瘦的腰,扣着不让乱动,将嘴唇之间的空气堵得更严丝密缝。

舌尖并未探进去,只是浅浅的双唇触碰,只是不管是谁的温度,都烫得惊人。

沈让的气息很重。

他在掐自己的腰。

文砚修几乎沉溺其中,惊颤又脆弱的抓着沈让的衣领,手指都在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