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喝粥,往后就一直没什么胃口,用得都不多。

西瓜等性凉的水果不适合他现在吃。

为了给庄冬卿改口,郝三外出寻了半天,从农户树上现摘了一篮子荔枝带回来。

岑砚尝了颗,很甜。

刚好给庄冬卿解解馋。

闻言岑砚手都不带抖的,继续剥荔枝,只回道:“许是急了吧。”

“张嘴。”

庄冬卿:“啊——”

一个去了核的荔枝入口,一咬下去全是汁水,清香鲜甜。

好吃得庄冬卿眼睛都眯了起来。

岑砚:“八皇子都逼到这个地步了,如果他对……有意,怎么也该出些招了。”

“要是还没有动静,那怕是不想要那把椅子了。”

嚼吧嚼吧嚼吧。

庄冬卿顺便思忖了下,点头,“也对。”

“所以他是自己服的毒?”

岑砚:“或许吧,我又没见着。”

毒是他这边给的,但服用的时候,确实没当着他的面。

“甜吗?还吃吗?”

庄冬卿登时道:“甜!再来两个!啊——!”

岑砚笑了起来,“只是换个口味,赵爷说你不能多吃。”

庄冬卿哀求:“多一个嘛,就一个。”

岑砚:“安安求人就是跟你学的吧?”

庄冬卿面露可怜,“阿砚你最好了。”

岑砚笑容扩大,低头,“就多一个!”

“阿砚你最好了!!”

盯着岑砚手上水灵灵的荔枝,庄冬卿全神贯注,哪里还想得起别的事来。

各方

岑砚就是不见自己, 无奈之下,李卓只得先去见了李央。

“知州不在府里,在定西王府。”

“总督也被拘在定西王府, 说是勾结山匪。”

“知州府里可有什么异样?”

路上, 折扇拍到手心, 李卓又捋了一遍当前形势,问自己幕僚。

幕僚:“没什么异样,知州之前说是路上为山匪所伤,在定西王府里养病。”

李卓不信这话。

而且……若是要养私兵, 总督知情的同时, 哪里能瞒过知州。

得他们是一条船上的, 才有可能借盐场山头遮掩私兵一事。

“期间可有人看见知州了?”

幕僚面露难色, “王府里,探子哪里安插得进去, 不过在外瞧见了知州的大公子进出,只有仆佣跟着,没有护卫, 瞧着, 像是能自行进出。”

李卓撇了撇嘴,不置可否。

“算了,先去见见我的蠢弟弟吧。”

得了通报, 李卓带着一根老山参作礼,进了李央暂住的府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