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郁笙咳嗽两声,扭头含糊道:“你别问我可不可以。”

“那就是可以?”傅时晏挑眉,恶劣地逗她。

“……”郁笙抓狂:“随便你啦!”

“好。”傅时晏扣住她的后脑勺,凑唇过去:“那就,随便我了。”

礼物呢?

郁笙回到宿舍时,已经快要晚上十一点了。

看着被窗帘遮住,没有一丝梁光透出的窗帘,她还以为舍友都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