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平安立马点头。

车上乘客不少,要不然她非得好好说说如何分配七斤菜籽油,如何让手上的票券实行最大利益化。

比如李爷爷家的二孙子,前两天就说他单位发了一张自行车票券,可惜轮不到他,小伙子可郁闷坏了。

比如田阿姨家的大儿媳,前两天就说她想买一台缝纫机,可惜钱都已准备好,就是调不到票。

再比如张姨,她不是和她男人张叔嘀咕她娘家小妹要准备嫁妆,可就是没法子换到一张缝纫机票。

她关平安肯定是会优待自个人,回去就给她一张,让她倍有面子,她敢不用心照顾梅爷爷。

关平安捅了捅齐景年,“原先有两张呢,不亏。”

突如其来的一句话,齐景年意外地悟了。

要是他这会儿告诉关关,曾经,就是曾经有人一张缝纫机票能卖到二十块一张,她会如何?

不如何!

花光两卷大团结,某人此刻又在寻思那一万块如何实现利益最大化。她要不找李长乐合伙?

那哥们的小伙伴都好有钱,还有好几对差不多要成亲。自行车和缝纫机不好千里迢迢带回去,可手表、绸缎被子啥的行埃

一万块少了两百,还能买几块表来着?

“我买了块表啊,嗨,嗨,嗨~”一高兴,关平安又摇头晃脑地哼起她自编曲儿,“我买了一块表~”

齐景年:“……”停滞一会儿,他果断捧场,手拍着腿上给她合拍。他关关要杀人,他都得要给递刀子。

不对,多脏,还是他来更合适。何况是唱歌,关关唱得可比文工团那些啊啊啊的动听多得多。

“表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