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乐瑄坐在落地窗前,长腿随意支起,眼神略显涣散。

姐姐现在在干嘛呢?

宴会上会不会有不长眼的男人骚扰姐姐啊?

姐姐才不会被那种卑劣下贱的男人吸引。他们可比不上他骚,也没有他年轻。

啊,对了,这种场合姐姐应该会喝酒,他应该去准备一些醒酒茶。

何乐瑄忙不迭站了起来,却发现早已将这一切准备好,包括被打扮成礼物的他自己。

晃了晃不太清醒的脑袋,他似乎是有些发烧了。

387c。

何乐瑄低低笑出声,发烧的话他的鸡巴和精液应该会更烫吧,可以把姐姐的小穴和子宫烫得熨熨贴贴。

姐姐的小穴肯定没有尝过这么烫的鸡巴,要是她吃过之后会上瘾就好了。

脸颊和眼白烧得通红,身体温度越来越高,何乐瑄仍不想吃退烧药。

他像一只狼狈的狗,小心翼翼地蜷缩在窗边,偷偷嗅着藏起来的姐姐穿过的内裤。

也像一条阴暗的虫,死死盯住站在楼下的两人,眼神冷得吓人。

他凭什么能站在姐姐身旁?

他怎么敢用脏手去碰姐姐?

姐姐一定是迫于无奈才对他笑的,姐姐一向不会让人难堪。

狡诈的男人利用姐姐的善良,看准了姐姐不忍拒绝才这么做的吧。

他为什么要和姐姐说这么久的话?

难道没看出来姐姐的不耐烦吗?没眼力见的男人就应该从姐姐身边滚开。

何乐瑄后槽牙快被咬碎了,脑子里充斥着——姐姐、姐姐……

何甜甜不讨厌男人对她献殷勤,尤其是能为她事业助力的、聪明男人的殷勤。

她忽然侧了下头,似是感受到了什么。

那熟悉的强烈窥伺目光,不用猜也知道来自她的弟弟。

何甜甜勾唇,脸上的笑意看着更真切了些。

无聊的社交确实不如逗小狗来得有意思。

何甜甜落落大方地应下对方的邀约,缓步朝家的方向走去。

漆黑的眸中映着女人纤细的身影,眼白上密闭的血丝像一个绯色的囚笼,牢牢将她锁在其中。

何乐瑄阴暗地挪到玄关处,静静等待着。

快点啊来到我身边吧姐姐,我就要忍不住了。

姐姐为什么不能像小时候一样,只陪着他呢?

无论是厌烦也好,憎恶也罢,就把所有的情绪都宣泄在他身上吧。

拜托了。

何乐瑄低垂着头,发丝耷拉在清隽的侧脸上,竖着耳朵听门外的动静。

他实在是烧得厉害,手指难耐地蜷起。

却在听到门开的瞬间暴起,扑向整整四个小时没见的主人。那股灼心的焦虑直到将她拥入怀中才稍稍缓解。

何甜甜熟稔地抬起下巴,将自己的脸嵌入他的颈窝。男人身上迎面而来的热意几乎要将她灼伤,何甜甜下意识蹙起了眉。

炙热的呼吸喷洒在敏感的耳边,何甜甜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何乐瑄迫不及待地把姐姐小巧洁白的耳朵含进嘴里,细细舔舐。黏腻的口水声立即在耳道中回荡,伴随着他时不时溢出的喘息声。

何甜甜努力扒着他的头,试图和他交流:“你是不是不舒服?”

“是啊,姐姐。姐姐我发骚了怎么办……姐姐救救我……”

“主人,我快要骚死了。唔,好主人,帮帮我吧……”

你能奢望一个发情的公狗残存理智?何甜甜在心里谴责自己。

“姐姐想不想试一下烧着的鸡巴?比平常更烫的……贱狗狗的鸡巴。”

“今天骚弟弟的精液是热热的,可以申请射进主人的肚子里面去吗?”

“吃药还是看医生?”何甜甜无视了对方的胡言乱语。

“肏姐姐。”

“肏主人好不好?”

何甜甜皱着眉挣脱了桎梏,却没想这个动作激怒了男人,他不知从哪掏出来一根绳子,将她的双手捆住。那绳子可是用来捆他的!

“坏主人,今天和别人男人说话,还对他笑。”何乐瑄从背后将何甜甜压在墙上,身体严丝合缝地贴着她的,宽厚的舌头从嘴中伸出,肆意地舔弄着姐姐的后颈。“那个男人一看就没有我年轻、也不会伺候姐姐。”

“肯定没我骚。”坚硬的牙齿轻轻啮咬,他私心想要在姐姐身上留下印记。

湿漉漉的脖颈让何甜甜不禁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她不怎么喜欢不听话的小狗,嘴角扯平道:“哦,你说的是明天和我有约的何先生吗?”

“相处一下,说不定……”何甜甜意有所指。

说不清是脑子烧糊涂了,还是嫉妒蒙蔽了双眼,亦或者是藏于心底的不安发作。

何乐瑄冲动之下用手堵住了何甜甜的嘴,长指伸进了自己从未踏足过的地方。

“姐姐不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