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稷没言语,只抬手摸了下胸口,他觉得今天自己好像是做了个美梦,但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一醒过来,心脏竟然跳得厉害。

他已经很久没有这种心虚的感觉了,这是这么了……

她怎么会在这儿

殷稷想不明白这情绪从何而来,便将这茬归咎于热症上,他觉得自己大约是烧糊涂了。

廖扶伤又来给他请了脉,虽然热症还没退下去,但脉象已经平复了许多,他松了口气,嘱咐玉春要好生照料,千万不能让皇上再着凉。

玉春听得只想苦笑,皇上的事他要是能劝得动,这次人也就不会生病了。

他将廖扶伤送了出去,再回来的时候就见殷稷已经起身了,他倒是毫不顾忌自己之前烧得多厉害,就那么赤脚站在窗前,看着外头白晃晃的日头出神。

玉春连忙开口:“皇上,当心再受寒。”

殷稷沉默许久才开口,却并没有理会他的关切,“可有人揭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