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柠窘迫地张开了嘴。

她软软地辩解道:“我不是故意的,我刚才没看清,以为还是吃的。”

“小馋猫,下次可要看清了。什么都吃到嘴里,万一吃到不该吃的东西怎么办?”

傅斯年拿纸巾擦了擦手。

姜柠柔声地反驳,“老公不会喂我不该吃的东西。”

“就这么相信我?”

她点头,“柠柠不信老公信谁。”

娇娇嗲嗲的声音让傅斯年半边身子都酥了。

这种不管他喂她什么,她都会吃下去的意思很大程度上取悦了他。

他被姜柠这副依赖的小模样蛊惑了。

“宝宝好乖。”

傅斯年低头,奖励性质的吻了吻她的唇瓣。

这么一个蜻蜓点水般的吻没让他满足。

看了下时间,仪式还有一会儿才开始。

他牵着姜柠离开了座位,往二楼人少的地方去。

找到了一个空房间,带着姜柠进去了。

黑暗中,傅斯年也没有开灯,打横抱起了小孕妻走到阳台上。

阳台与室内有一层窗帘遮挡,这是一个很私密的空间。

傅斯年抚摸着姜柠的脸,一错不错地盯着她,眼神幽深。

姜柠靠在他的胸膛,仿佛能听见他有力的心跳声。

她咽了下口水,紧张地问道:“老公,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傅斯年慢慢低头,抵着她的鼻尖,大手抚上她的软腰。

“乖宝宝,闭上眼睛。”

姜柠乖顺地闭眼,感觉到细细密密的吻落在了自己的眼睛、鼻子、脸,最后是唇上。

攻势从温柔到霸道蛮横。

傅斯年发了狠。

他满脑子都是把人亲到哭,听她娇娇地求饶。

突然,房间的门被打开了,很快又被关上。

有人走了进来,还不止一个。

姜柠受到惊吓,睫毛不停地颤抖,轻轻捶了傅斯年,想让他放开自己。

外面的人随时都有可能走到阳台。

傅斯年又亲了十几秒才离开,他一手包住她的小手,另一只手捂着她的嘴。

他在姜柠耳边哑声道:“嘘,别说话。”

外面似乎有两个人,也是一男一女。

他们的脚步声很乱,听起来跌跌撞撞的。

“盛则安,你从我身上起来,我的礼服都被你撕烂了!”

听到熟悉的声音和名字,姜柠瞪大眼睛,忽然发现好刺激啊。

脱,脱光了给我看

刚才的女声是徐漾的声音,她的衣服被盛则安撕烂了?

姜柠竖起耳朵,倾听外面的动静,像只机敏的小兔。

她大气都不敢出,明明已经紧张害怕的攥紧了傅斯年的手臂,却还能分出心思八卦。

傅斯年心觉她这副模样好笑,唇角微微勾了勾。

盛则安看着手中的小片布料,一时间也有些无语,他也没想到随便用点力就撕烂了。

徐漾大半个胸口都露了出来,莹白的皮肤格外惑人,看得盛则安喉间发紧。

她注意到他的眼神,连忙捂住了胸,又抱怨地说道:“我这样怎么出去啊,你力气也太大了!”

“干脆别出去了,就和本少在这里待着吧。”

盛则安略微无赖地开口,想要看好戏的心也敌不过此刻。

他倒真考虑起来就在这待着怎么样。

“想得美!盛则安,你怎么还不从身上起来,你重死了。”

徐漾推搡着他的胸口,他都快把她压的喘不过气了。

感受到身下这具柔软身体的温度,盛则安罕见地愣了一下。

再次开口时,他语气含了点不易察觉的怜惜。

“怪我一时没控制好力道,压疼你了没?”

“还好。”

一阵窸窸窣窣的动静过后,盛则安伸手将徐漾从地上拉了起来。

他和她本来在楼下说话,有人不小心撞了徐漾一下。

这一撞就把她撞到他怀里。

两人四目相对擦出火花,酒劲上头,他就和徐漾找了个空房间,亲着亲着就忍不住上手。

直到徐漾那一声才让他冷静下来。

想到她也回应了自己,盛则安的嗓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我让人送件新礼服进来?”

徐漾搓了搓手臂,被他的声音搞的起鸡皮疙瘩。

“咦!盛则安,你能正常点讲话吗?”

盛则安揉了揉眉心,好不容易想对徐漾温柔点说话还被她嫌弃。

这死女人!

他恢复平时和徐漾说话的语气,表情无语地说道:“不识好歹!我去打个电话叫人送礼服过来。”

“嗯,你弄坏的你负责。”

徐漾娇嗔地说道,眉眼间还带了几分未褪去的风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