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明天,傅斯年疑似交往女朋友的消息就会流出。

一些个知情人早已见怪不怪。

傅斯年牵着姜柠往宴会厅外走。

姜柠还沉浸在刚才傅斯年说的那句情话中。

脑海中一直在循环他说的那句话。

盛则安插着兜走了过来,手上还拿着根烟。

他瞥了一眼姜柠,意识到有孕妇在场,忍住了烟瘾,就只是拿着没有抽。

傅斯年瞧见盛则安眉间的疲惫,淡淡问道:“心里烦?”

盛则安承认道:“刚才停电是那个疯女人搞的这一出,我快被我爷爷骂死了。”

今天叶清允有急诊,没有参加宴会。

盛则安唯一找得到,让他能吐吐苦水的人只有傅斯年。

“则安,我早就跟你说过,让你收收心。这回不就碰上硬茬了。”

话音刚落。

姜柠从思绪中抽离,傅斯年侧过脸揉了揉她的脑袋。

盛则安更觉烦闷。

“我哪里知道这女人有这么疯,跑来爷爷的寿宴报复我。”

傅斯年浓眉微挑,“我倒想知道你怎么处理她的。”

“还能怎么办,”盛则安苦笑,“只能关她几天,让她消停消停。”

傅斯年不置可否。

姜柠往他身上靠了靠。

虽然她穿的是平底鞋,但在宴会上站了也挺久,脚站得有点酸了。

她只能靠在傅斯年身上,缓解一下脚酸。

傅斯年将手搭在她的腰上,方便姜柠靠过来。

看着这两人的互动,盛则安更烦了。

他好想抽根烟缓解一下。

“我去抽根烟,不和你说了。”

盛则安一走,傅斯年便关切地问姜柠:“宝宝,怎么了?”

姜柠黏糊糊地抱着傅斯年蹭了蹭。

她娇声地嘟囔,“我脚酸,要阿年抱我。”

“好。”

傅斯年二话不说,打横抱起了姜柠,标准的公主抱。

羡煞旁人。

傅斯年把姜柠抱到车上坐好,又给她系好安全带。

做完这一切,他眼神幽深地看着姜柠。

“我心痒,要宝贝亲我。”

到我旁边来

姜柠扑闪着大眼睛,神态羞怯。

她攀着傅斯年的肩膀,娇娇地亲在了他的嘴角。

傅斯年一把按在了她的脑后,嘴唇微移,寻到了姜柠的唇瓣。

他给了姜柠一个亲密的吻。

车内逐渐升温。

半晌,两人终于分开。

傅斯年神情餍足,垂眸玩着姜柠的头发。

姜柠靠在傅斯年的肩上,嘴唇略微红肿。

她安静地盯着傅斯年,逐渐入了迷。

傅斯年脸部轮廓深邃,眉眼清峻,薄唇轻勾显得清远疏淡。

车窗外的光打在他脸上,形成一道阴影,清冷又矜贵。

不论家世地位,光凭他这张脸就能让人尖叫。

傅斯年早就发现姜柠在看他了。

但他也不说,任由姜柠看他看的入神。

他唇角勾起的弧度更大,心中愉悦。

姜柠又看了一会儿,发现傅斯年还在玩她的头发。

她伸出小手,轻轻捉住傅斯年的手腕。

“阿年,我的头发这么好玩吗?”

傅斯年反捉住她的小手,拢在手心揉了揉。

他理所当然地说道:“好玩,我爱不释手。”

姜柠想到在宴会厅时,傅斯年也是这样玩自己的手。

她糯糯地说道:“那我的手也好玩吗?你之前还一直玩我的手,把我的手都要玩痛了。”

姜柠的手软嫩白皙,十指纤纤,手感极好。

傅斯年挑了挑眉,“不止是手和头发,宝贝的全身上下我都爱不释手。”

傅斯年眉眼间流露出一丝痞气和慵懒,配上他说的话更显坏蛋气质。

姜柠凶巴巴地瞪了他一眼。

这人怎么尽说些不知羞的话!

她小声地嘟囔道:“又耍流氓……”

傅斯年不仅不恼,反而勾了勾唇角。

他捏着姜柠的下巴,侧过脸,又吻了一下她的唇。

所幸他只是蜻蜓点水亲一下,要是再来个深吻,姜柠怕自己遭不住。

她眼神含羞,“怎么又亲我?”

傅斯年低声笑了下,“你说我是流氓,我不亲你不是被你白说了。”

姜柠自知说不过他,气乎乎地转过头。

她索性欣赏起窗外的风景。

过了会儿,见姜柠真的没再看他了,傅斯年眉梢微挑。

姜柠欣赏着帝都的夜晚,突然感觉身边人好像戳了自己一下。

她以为是错觉,没有理会。

直到傅斯年轻轻戳了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