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甚至都不用亲自动手,那些讨好巴结他的人上赶着效力。

旧情人看不惯小少爷热脸贴冷屁股的追求一个处处不如自己的男人,还是个农村出身的大叔,有损身价。

梁铮就这么被搞了。

陈子轻蹙眉:“那你现在……”

梁铮简短地讲述现状:“房子卖了,车子也卖了,口子堵上了。”

陈子轻听得表情严肃起来:“我都不知道。”

梁铮大剌剌地坐着,英俊的小麦色面庞上浮起笑来:“一没上报纸,二没上电视,你能知道才怪。”

陈子轻点点头,梁津川呢,有风声吗?

梁铮瞧出嫂子的心思:“他也不会有消息,我跟他不在一个跑道上,他搞我不懂的互联网,我搞他不懂的装修,平时也不联系,我们唯一的交集是你。”

陈子轻拿起杯子喝口水,润了润有点干的嗓子:“用不用我拉你一把?”

“不用。”梁铮一摆手,“首城待不了,我就去其他地儿,世界大得很,我就不信那伙人胳膊腿能伸到全世界所有角落。”

陈子轻看他眼角眉梢难掩的,和言语不相符的沧桑:“小少爷没出面吗?”

“别提那小屁孩。”梁铮厌烦至极,“老子倒了八辈子血霉,才会被他相中。还有他前对象,妈的,都散伙了,还要管他想跟哪个睡觉。”

陈子轻没阻止梁铮,听他泄愤地谩骂了片刻,说:“我认识个做建材生意的老板,叫陈家豪,不知道你听没听过,我对陈老板一家有救命之恩,一直都有来往,关系也很不错,年前我听陈老板说要把生意发展到北方。”

边说着,边给陈家豪发短信问事情,问好了,抬起头告诉梁铮:“陈老板在北方开了个分公司,正在装修,你过去吧,干好了就能自己带队做了。”

梁铮没有收下这个门路跟建议:“我有自己的打算,不就是从头开始,我又不是没有过,当初做化工栽了,我搞装修,现在装修栽了,我就做别的行当。”

陈子轻见他很坚持,就没勉强:“好吧。”

“总之再有什么事,你和我早点讲。”陈子轻说,“咱们都是很不容易才从山里出来的,在大城市要互相帮助,互相扶持,况且我们还是叔嫂。”

“你少管我的事,让梁津川知道了,不得跟你离婚分家。”梁铮扫了眼他手上那枚精巧的婚戒,结婚这么大的事,只在短信上说了声,都没喝酒。

不过,这杯喜酒早晚都是要喝的。

就看什么时候办婚事了。

梁铮呵呵:“那家伙的心眼子还没芝麻粒大,这些年我没再露出对你的心思,他才准咱们联系。”

陈子轻挠了挠鼻尖:“这没什么,他那边我能说。”

“梁铮,你是怕你接了我拿自己这边的关系给你安排的路子,津川知道了生气?”陈子轻认真道,“不会的,只要你去北方,我……”

梁铮再次拒绝:“真不用,我有办法,等着瞧好吧。”

……

陈子轻再次知道梁铮的消息,是那个小少爷带来的。

小少爷冒着大雨来四合院,一双红肿的眼看着陈子轻,语无伦次地说:“我查过你,嫂子,你,他嫂子,你是梁铮放在心里的人。”

梁津川有饭局,陈子轻一个人在家,他后悔放小少爷进来,这人一看就精神不对。

陈子轻还没下逐客令,小少爷就扑通瘫坐在地,他喊着哭着,让陈子轻救救梁铮。

“什么意思?”陈子轻表情一变。

小少爷说梁铮在帮人要债,要十万拿三万回扣的那种分成,这次他的前任派人搞鬼,他们很有可能跟欠债不还的那波人联手了。

距离梁铮去要债已经过去了十多个小时,他下落不明,凶多吉少。

“都怪我,我不该缠着他,他对我没意思。我不该利用他让……吃醋……我以为自己只是玩玩他……我喜欢他的……”

“我是真的喜欢上他了……嫂子,你救救他,救救我……求求你了……我找不到他了……”

陈子轻倒抽一口凉气,他顾不上哭哭啼啼的小少爷,焦急地打给梁津川,完了就在手机上翻通讯录看有什么人能用上。

手机上找完了,陈子轻跑去书房翻本子。

……

陈子轻跟赶回家的梁津川聊了,他们各找关系,联系人脉,最终锁定梁铮所在的位置。

不是首城某个区某个地方,是象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