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直接传了过来。

舌头都是麻麻的。

后面的事情,林远记得很清楚。

他把楚鸣洲放到床榻上以后,就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睡了一晚上。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感觉身上浑身酸痛。

楚鸣洲说是他整日持宫中的事务,昨夜又没有再床上睡,所以才会感觉不适。

林远听着也很有道理,就没有多想。

可现在,他却亲眼看到楚鸣洲在他睡着之后又坐了起来。

眼神深邃,脸庞俊冷,一点都不像是喝醉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