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钎烨也有些喘息。

耳根泛了红,喉结不合时宜地滚动,沙哑的声音已然藏不住情欲。

他日思夜想的,爱人。

现在就像一只小白兔乖巧地被他抓在手心。

白若穿的睡裙,下半身只穿了一条内裤。

刚才接吻的时候,她已经能感受到腿心淡淡涌出一股热流了。

好羞耻。

不想被他发现。

双腿不自觉想夹紧,两人距离这般近,他怎么可能注意不到她的小动作。

温热的手掌顺着大腿摩擦上去,翻开裙摆,直直探进去。

她瞬间反应过来,还没抓住作乱的手臂,就已经被拇指按住湿润的痕迹了。

隔着内裤,他的拇指随意旋转,不同于上次那样狠戾,下手很重,但是,按的她很爽。

“哈啊”

白若真的要软瘫下来了,脑袋搭在他肩膀上,张着嘴浅浅喘息。

她已经没法再控制场合了,因为那双手的动作已然偏向色情。

内裤被挑开,能很清楚地感受到阴唇两瓣被分开,阴蒂被有力地按压、揉捏。

一汩汩水流没法控制,纷纷从穴口淌出,内裤都要被浸湿了。

“呜哈啊嗯啊”

“嫂嫂,喝醉了吗,叫的好色情。”

白若没法反驳了,全身的感官都被他调度,最脆弱的阴蒂就像成了某人手里的玩具一般,肆意玩弄。

谢钎烨又笑了,她就这样抱着他,真的好乖。

只知道娇喘,只知道性爱,只知道看着自己。

他更想欺负她了,怎么办。

“把剩下的白酒喝完吧,不要浪费。”

谢钎烨冷不丁说了一句。

白若还没懂什么意思,就感觉内裤被扯着拉开了,睡裙被撩到腰间,下身依然完全暴露。

冷气呼过阴唇,她又忍不住喘了一声。

穴口流个不停的淫水已然昭示了一切。

直到猛烈的白酒被倾倒在私处之上的时候,她才明白为什么他要说那样的话。

好辣,好辣。

方才把自己呛到咳嗽的罪魁祸首,现在又滚落在肉缝之中,所经之处,都是滚烫的痛感。

疼痛还没过去,温热的舌头又钻了上来。

谢钎烨蹲在她腿间,有意无意地舔扫阴蒂,手指又借着湿润滑进甬道随意扣弄。

很明显,她的呜咽声大了不少。

说明是舒服的。

舌头裹挟阴蒂,又用舌尖戳弄几下,激的她两手抓住他头发,身子发抖。

“嗯啊哈啊阿阿烨”

谢钎烨停顿了不到半秒,舔舐的动作反倒更加激烈了。

一根手指进出还不够,猛地又加了两根,甬道被撑胀了,她只觉得快要死了。

四下寂静,只有女人微微的喘息声,淫靡的声音更是放大不少。

“呜呜阿烨阿烨”

他吃的很起劲,就好像这里是什么美味的源泉,更为浓烈的,到底是她的味道,还是酒香?

无暇思考,他只觉得,都很好吃。

三根手指无比精准地对准软肉抠挖,牙关又分开,对准阴蒂,咬下、吮吸。

白若快要爽哭了,后背贴着墙壁,头高高仰起。

什么礼义廉耻?

统统顾不上了。

她的胸腔伴随大口的呼吸不停起伏,彻底陷入情欲之中,呻吟声越来越大。

可是,总有人想使坏。

谢钎烨停下了动作,故意对着穴口吹气。

“嫂嫂被我舔的这么爽,哥知道吗?”

“友情提醒一下,这还在厨房,随便来个人过来就能看到你发骚的样子。”

他只是说了两句话,她就已经被刺激地收紧了甬道。

现在在做什么?

是嫂子和小叔在厨房偷情,她还被他舔到浪叫了。

“夹的这么紧,怕被发现?”

“没关系的,被发现了,我就当着谢钎城的面把你操到喷。”

受不了了,白若真的要哭了,忍不住联想到被他掰开腿后入,前面还有一双冰冷的视线盯着她的场面。

太淫乱了。

双腿又在忍不住收紧。

不合时宜的戏谑笑声,连带着激烈的手部运动,三根手指发狠地在进出,像是在惩罚她不经同意擅自淫想。

“啊啊呜嗯啊啊阿烨阿烨!”

谢钎烨喜欢她这么叫,她越是像求饶一般喊着,他越是舔的发狠。

到后来,她已经爽的不能自已,哭着尖叫,甬道快速收缩痉挛,可是他不准她泄。

三根手指堵住了穴口,堵得很死,她只觉得小腹跟憋尿了一样难受。

“呜呜不要堵”

谢钎烨抬头看了眼。

白若红着眼,泪痕挂在脸上,小嘴还在喘息。尾音发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