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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的青年仿佛说累了,只是睁着浑浊无神的双眼发呆,脸上泪痕未干。

祁昱煊在刚才被打过之处,又抬手狠狠补上了几个巴掌。

清脆的声音响起,脸上顿时红肿异常。

疼痛让祁昱煊混乱的脑海清醒了几分。

疯癫失智的师傅,这样的国师玄尘绝不能在留在此地,更不能留在圣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