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局紧迫,男人当以事业为重!

虽然林玉然开学后才开始读高三,虽然他才刚刚年满十七岁,还不能算是一个完整的男人,可他那颗心,那颗历经了恍若一生的黄粱一梦和悠悠的一元境中近千年修炼而一天一天趋向理性和坚定、执着的心,却根本就是一颗完完整整的成熟和负责任的男人心!这个暑假,为了珍惜那宝贵的空闲时间,他连苦苦暗恋了五年的白菊都狠了狠心没有去联系,何况这几个陌生的女孩子?

漂亮?再漂亮,比得过三中的二大校花之一白菊吗?

目送着赵钱和徐南带着冷兰和一众不情不愿的女孩子一步一回头地离开了工厂,林玉然终于放下心来,继续领着羊香慧一家人在厂里随便看了一下,给她划出了办公楼二楼的一间较为宽敞,前后通风的房间做为办公室,再把行政部、厂务部、宣传部、业务部、财务部等管理层的人叫过来互相介绍了一下,马上就安排人手和厂房来安装她的“环保纸杯二号”机器。

看着有点激动的羊香慧慢慢地调整了情绪,渐渐地表现出女学者和女老板的风度和修养,镇定地指挥着一众管理人员,林玉然感觉应该不会再出什么问题了,便笑着向她告了个罪,跑去第二栋厂房,定下心来,好好研究江河的那套设备。

将羊香慧的那套生产一次性纸杯的机器和眼前这部“环保饭盒一号机”一对比,目光犀利的林玉然很容易就分清了两者之间的高低。不得不承认,江河的这一部确实在精度和硬度上都要高几个档次。

他找了个小椅子搬在机子旁边,从头到脚把它的构造细细地察看了一遍。可惜,他所掌握的关于机械方面的知识实在是少得可怜,仅有从书本上学到的一些物理方面的常识,只能勉强看出各部位的用途,若想要再进一步去研究如何去提高运转速度,呵呵,简直就是痴心妄想!所以,此路不通!

但是,他并没有因此而气馁。跟着鬼谷子在一元境里住了将近一千年,别的脾气没有养成,鬼谷子那一身的傲气却被他耳濡目染地学了个八成!不就是一部破机器吗?小爷就是不相信,以小爷我可以媲美普通仙人的实力,还搞不定你?

哼哼!既然不能提高速度,那我就换个角度去考虑,尽可能地去减少废品。

他再皱着眉头,目光一凝,专注地盯着这部机器的关键的部位:刃片和牙口。

那光滑的钢面在窗外透进的阳光照射下闪着有点刺目的光芒。随着林玉然这一凝神,那点刺目的光芒很快就改变了形态,几秒钟后,它就在他如同显微镜一般的锐利的视野中愈变愈大,自然地呈现出射向不同角度的几百道更细密的光线,令他十分惊讶地张开了嘴:怎么钢面上还有这么多的坑坑洼洼?那尖尖的用来切片的刃口,也是充满了大大小小的豁口!

他再看看用来压制成形的牙口:哇,四边有点高低不平,明显地变形!

是机器磨损!

林玉然很肯定地下了结论,然后,他脑海里就灵光一闪,笑了:有办法了,就是不知道是否可行,不过,既然已经到了这个地步,索性放开手来试一试,说不定就成功了呢?

他将木椅丢出几十米远,再将那个刃口和牙口从机器主体上小心地卸了下来,轻轻地抛,右手再微微一指,口中念到:“定!”

两个铁灰的零件有如被什么东西稳稳托住了一样,听话地飘浮在空中一动也不动。

林玉然心念一动,双掌微一运功,掌心慢慢地转为火红,两团亮亮的纯正的三昧真火就徐徐地飘了出来,缓缓地将这两个铁制的零件完全淹没。

他又耐心地等了一分多钟,看到这两个零件的表面已经被烧得通红通亮时,他右手发出一道白色的光芒,化成一块透明的厚厚的磨刀石,无声无息地切入三昧真火中,将刃口上大大小小的豁口使劲地磨平,磨粗,然后又是一变,成了一柄极其玲珑的小铲,在那坑坑洼洼的钢面上轻柔地来回刮动,慢慢将其抚平,一些已被烧成灰烬变成轻烟的杂质便时不时地挥散了出来,他身边的温度也开始变得有些炙热。

五分钟后,眼看着这刃口已经被炼制得差不多了,钢面比以前更加光亮,刃口也是齐齐整整,强度更是好上几分,整个零件的重量稍轻了一点,体积却没有小多少,林玉然才满意地放开它,准备专心去对付那道变形牙口。

他突然察觉到,一直挂在脖子上的那个装着朱雀蛋的小皮袋毫无预兆地自动地跳了两下,然后暂停,过了几秒,它又跳了两下,那种感觉,真的是非常地奇妙。

“难道是里面的小家伙要孵出来了?”

林玉然心里一惊,自然地停住了运功,专心来感应这个小皮袋里的动静,结果过了好几分钟,周围的温度渐冷,这小皮袋却是一动也不动。

摇了摇头,林玉然以为是自己的错觉,又将注意力重新回到牙口上,继续发出三昧真火来修整那道牙口,将其变形的地方用力地扳正、抚平。他身边的温度又开始升高了。

又是五分多钟,他才将这牙口弄好,才准备收手,胸前那个小皮袋又突然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