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别怕。”

林文宴趴着没动,闷闷地道:“我知道。”

——又不是第一次摸他后背,他怎么会弄错?

“你泡过了,还是没去?”

傅煊的手掌像是取暖般在浴巾上搭着,隔了半分钟才抚上他的后颈,“凉吗?”

林文宴想,的确有些凉意,不过尚且可以忍受。

他稍微偏头动了动,适应下手的弧度:“还好。”

傅煊的拇指指尖滑过他的发尾:“准备过去。”

顿了顿,食指与中指夹住他柔软单薄的耳垂捏捏揉揉,“不想一个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