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愿意重新变回轻飘飘的白纸。

舒知意想为她添上几笔线条,哪怕只是记住一些瞬间也好,她是江栩淮深爱的母亲,占据着他心底重要的位置,她值得被珍视。

似是能看穿她的心事,江栩淮没问原因,只是稍停一刻,而后回道:“好。”

“想听什么?”

他的下巴轻贴在她的发顶。

声线随着喉结的上下滑动频频拨振,舒知意头皮上的神经跟着微颤,有些酥麻,但她并不觉得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