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闹钟震醒,被迫掀开了沉重的眼皮。

接近一周的休假,让他整个人都松懈了下来,现在更是累得连胳膊都不想动一下。

但他定了中午的航班,现在已经9点多,该起床准备去机场了。

贺初秋掀开被子,撑着破破烂烂的身体起来。还没坐起来,就被一股剧烈的力道扯了回去。

男人双臂禁锢着他,脸色很差:“你去哪儿?”

贺初秋头疼:“我中午的飞机。”

寒曜年呼吸沉了沉,耐着性子问:“哪个航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