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感了,碰一下,整个身体都在抖。“寻乐,我错了,下次真的不会了。求求你,求求你······”他在她肩头胡乱吻着,试图讨好她,求她让他射。

谢寻乐也知道他到极点了,再下去人真就憋坏了,猛然松开了手。

就在她挪开手的那一瞬间,鸡巴抽动几下,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持续射出了几股浓精,落在床单上,他的小腹上,甚至谢寻乐的乳上。

秦远星被极致的快感裹挟,额头抵着谢寻乐的肩膀,修长的腿似是痛苦又像是欢愉地蹬了几下。

呻吟声都来不及控制了,绵长的,在哭。

从浴室出来时,秦远星的眼睛还是红红的,不过表情已经恢复成了外人眼里的样子——冷淡,带着一点傲慢的劲儿。

他一直是这样,出身好,长相好,学习好,带着上流社会富家少爷的清高矜贵,认真地为自己的一切骄傲着。

直到遇到了谢寻乐。

谢寻乐是在他高二那年转进来的,从郊区的普高里转进了他们这所私立高中,被安排进了隔壁班。

听说是学校花钱挖过来的。

某位老师那天和秦远星开玩笑似的说:“远星,听说这个女生学习厉害得很,你可得加把劲了。”

秦远星并没放在眼里,从小到大上学这些年,他从来没输过谁,他也从不觉得自己会输,何况还是从郊区的普高来的。

然而,一个月后的月考却给了他一个响亮的耳光。

谢寻乐一骑绝尘,甩了他整整二十分,稳居年级第一。

朋友们在他面前默契地对成绩闭口不谈,照顾着他的自尊心,他却更烦躁,觉得屈辱。

那天去上体育课,他从隔壁班路过,透过玻璃窗朝里面看了一眼。

不是无意的,他有目标的,他一眼就看见了坐在倒数最后一排的女生,鸦黑的长发用红色的发绳绑成简单的马尾,温顺地垂在脑后,她低头在草稿纸上写着东西,垂下眼,衬衫领中探出一截白皙的脖颈。

她好像察觉到了有人在看她,抬起头的那一瞬,秦远星飞速地逃离了现场。

整节体育课,他心不在焉,并且生着自己也不明白从何而来的闷气。

下课回到教室时他突然明白过来,他只是不能接受,她明明坐在最后一排,怎么能学的比他好那么多。

所以那天晚上放学的时候,他等在了谢寻乐的教室门口。

他一如既往的傲慢,看人的时候是惯用的居高临下的姿态,就那个样子,拦住了谢寻乐的路。

秦远星挪到谢寻乐身边,凑上前想吻她,谢寻乐偏过了脸。

“学生会是不是下周有聚餐?”

秦远星愣了一下,心里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你怎么知道?”

谢寻乐有点不耐烦,“说是不是就行了。”

“嗯,”秦远星的手在背后紧张地握成拳,“你问这个干什么?”

“那天你把程晏给我弄过来。”谢寻乐的手背到身后扣内衣,一脸淡然地交代秦远星要怎么犯罪。

“把他灌醉,下点春药,送到我床上。”

秦远星不可置信地看向谢寻乐,声音都在颤抖,明明知道答案,却还是不死心要问出口,“你看上他了?”

他知道谢寻乐只有自己一个不够,他知道她经常去睡别人。体院的,美院的,文学院的······他清楚地知道她每一个猎物的信息,只是她从来不会在他面前提起,他也就假装一无所知。

现在,她是连装都不愿意装了。

甚至,她要他亲自把男人送上她的床。

“怎么了?”谢寻乐被秦远星这幼稚的问题逗笑了,“我从入学那天就想上他了,忍到现在,我真是菩萨。”

一室沉默。

许久之后,秦远星艰难地问:“如果,我不愿意呢?”

“就是你想的那样,”谢寻乐笑了,杏眼弯弯的,看起来温温柔柔的,她伸出手,捏了捏秦远星的脸,语气带着宠溺,“你不是都猜到了嘛。”

“好。”秦远星在谢寻乐的手心里轻轻蹭着,他又哭了,他在她面前早已经没有尊严了,从那次考试输给她开始,就没有了。

眼泪连成线,掉得很干脆,打在谢寻乐的手背上,甚至还是温热的。

谢寻乐觉得,秦远星现在就是被她推到窗边的陶瓷瓶,命悬一线,只要她松手,他马上粉身碎骨。

他好像已经崩溃了,与其说是在向她确认,不如说是在哀求,“只睡一次就可以了对吧?嗯?一次就够了是不是?”

谢寻乐又吻他,她虽然和别人上床,但是只和秦远星接吻,她在这一方面真的算得上专一又深情了。

那些男人,虽然是处男,可是她怎么知道他们有没有吻过别人。

秦远星不一样,他干干净净的,在被她搞到手之前,他连别人的手都没牵过。

谢寻乐的唇凑上来,秦远星立马热情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