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子轻断断续续:“没,没问题。”

他深深吸气呼气,跳整心率跟呼吸:“那你摸完听说话吗?”

“等我摸完再说。”僵尸正儿八经地抚着小和尚胸脯,手指关节疑似拢起来一点点,做出抓弧度。

他长发扎起来一绺,不潇洒不羁还忧伤,艺术气质拉满。

从邱家来酒店路上,他像条主人丢弃大狗,一直在吃姜。

陈子轻闻着说:“你少吃点姜行不行,嘴里都是辣。”

“又不让你亲,你管我嘴辣不辣。”岳起沉把裤腰下抽绳塞进去,“邱家那么热情,还没鉴定,邱晁就恨不得把你含嘴里,你走什么?”

陈子轻不说是邱家让他不在。岳起沉走后,他就邱晁带去机构抽血做鉴定。

而邱宜雪有事外出,邱燕林回他跟养母前居住小楼,陈子轻今晚根本没时机接触他。

所以陈子轻就不愿意在邱家待着,他来找岳起沉。

在岳起沉这,起码保证睡眠质量。

陈子轻掏着两个口袋里佛珠:“我是跟着你。”

怕岳起沉误会,他多说句:“我师父告诉我此行不变,无论出现什么变故,我都要和你一路。”

“谁带你入世都行,不是非我不可。”岳起沉说,“况且你也不需要人带,只要你带个帽子,戴顶假发,不说善哉跟阿弥陀佛,就没人看出你是出家人。”

陈子轻把佛珠都掏出来放在床上,岔开话题问道:“下一单什么时候开始?”

岳起沉给他两字:“不急。”

他看手机上信息,林疵发,前半部分是给他介绍单子情况,后半部分说是有什么事就找他,在京城,林家可以说是呼风唤雨。

这当是围绕小和尚,跟他这个兄弟没多大干系。他把手机收起来,去门口将门反锁:“等你在邱家事结束,我再开始下一单。”

陈子轻说:“事快,我已经配合他把血抽,结果应该过不多久就会出来吧。”

岳起沉扫扫他:“老方丈要我帮助你解开己身世之惑,必你一直很在意,怎么现在态度这么不积极?”

“积极啊。”陈子轻撇嘴,“只是没抱什么希望。”

“哎,顺吧。”陈子轻询问道,“我寄过来东还在林施主那吗?”

他在房间里走一圈,行找答案:“没行囊,我今天晚上洗澡穿什么衣服啊?”

“橱子里挂着两套睡袍。”陈子轻打开橱子,“那里面怎么办?”

“只光着,把裤子洗晾干,明早换上。或者直接烘干。”陈子轻问答完就去洗澡。

岳起沉站在窗边一动不动,脑子里不知道装什么,外面夜景进不他眼里,他猛地把窗帘拉上。

小和尚沾枕就睡。

房里只亮着一盏小壁灯,那光晕就打在他从睡袍里伸出来一截小腿上面,他脚披着昏黄色调。

大腿和另一条腿都睡袍掩盖。

他没盖子,只穿着睡袍趴在床上,脸朝向隔壁床。

岳起沉把他睡袍下摆拢拢,还有他腿,啪地合在一起,皮肉擦出绵腻声响。

“还不如在邱家过夜。”

岳起沉坐在隔壁床边,人类睡着一样会有陈代谢,会产理反应,男性迷走神经一亢奋,就会起来。

僵尸将面前床拖过来,他前倾上半身,抬手掀开和尚睡袍,凑近去嗅。

嗅青涩干净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