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病。”

周今休冷下脸:“我叫别的名字,你就不喜欢了?”

陈子轻两眼一黑,救命啊!

脸被掐住,他象征性地挣了挣,看进周今休偏执的眼里:“都喜欢,不管你叫大牛二拐还是铁柱富贵,叫什么我都喜欢。”

周今休露出思考的神情:“那我把名字改成周大牛?”

“别别别!”陈子轻连忙阻止一声不响就发神经的周秘书,“你现在的名字就很好,真的,今休今休,我叫起来都觉得浪漫。”

周今休轻笑:“不是无所谓我的名字?”

陈子轻吞吞吐吐:“话,话是那么说,可说不喜欢好听的名字啊。“他满眼诚恳,“求你了,别瞎折腾,我不喜欢我男朋友叫大牛。”

周今休挑眉:“男朋友?”

陈子轻点头。

周今休不咸不淡:“连你屁股都没摸过的男朋友。”

陈子轻二话不说就拉过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屁股上面。

周秘书瞬间就满意了。

过了会,他又有话说:“我想把手伸进去。”

陈子轻脱口而出:“那你伸啊,你跟我说干什么,自己不会伸?”

周今休假正经:“没你的同意我怎么敢。”

“那我不同意,你别伸了。”

周今休轻描淡写:“不同意吗。”他转身就走。

陈子轻目睹他走到房门口停下脚步。

年轻人挺拔的背部绷着,平宽的肩隐隐在颤。

陈子轻挠挠鼻尖,不会吧,哭了啊?这就哭了?他轻手轻脚地走过去,歪着脑袋偷瞄。

下一刻就被捉住压在门上,腿被膝盖抵开骑坐上去,带着委屈恼怒的吻铺天盖地般落下来。

陈子轻跟周今休在外旅行是想调整状态整理心情,一是他怕乐极生悲,二是周今休回来了,他要观察庄矣和严隙的动向。

二是,看庄家现今内部构成的行迹,好判断有没有谁知道周今休之前的身份。

老爷子的那口气还吊着呢。

陈子轻戴着墨镜走在街上,手里拿着周今休给他买的果汁,喝了一半还剩一半,他喝不下了,但果汁不会浪费,有旁边人在呢。

周今休和他并肩而行:“轻轻,你准备什么时候问我消失期间的事?”

陈子轻边走边说:“基本都在资料里看过了,剩下的我就不问了,我是个向前看的人。”

走着走着,发现身边人没跟上来,他正要回头,胳膊突然被拉住。

周今休将他带到一处人烟稀少的角落。

院墙上有花藤坠下来,混着花香的僻静将他们包围,他们在这一方小天地四目相视。

“你干嘛……”

陈子轻才问了个开头,耳边毫无征兆地捕捉到了一道清脆声响。

“啪嗒”

陈子轻呆呆望着周今休指间的东西。

是个怀表。

周今休说:“是它救了我一命。”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买怀表,还偏偏在那天去取。”周今休盯着他说,“或许你知道?”

陈子轻的声音有点不知名的干意:“不知道。”

周今休盯了他一会,笑道:“那就不知道吧。”转瞬就说,“给你。”

陈子轻的样子更呆了:“送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