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因为他们当时一同带去的朋友,和朋友的朋友。

“符到底是哪个孙子拿的!”心疼女朋友的小前锋拍桌子,“为了玩,还是他妈也跟大邱一样中邪了,或者是为了自保把脏东西转移到大邱身上,能不能自觉点,小爷我要是被害死了,我做鬼都会报复回来,而且是,”他啐一口,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诛九族,全杀。”

这样失心疯的威胁也没用,依然没人站出来。

“都不承认,那就发毒誓。”中锋把椅子往后一滑,按着腿站起身,“我先来。”

他竖起四根手指,严肃得好似是在进行入党宣言:“我要是拿了符,将来我儿子是隔壁老王的,女儿是隔壁老张的。”

众人:“……”

挨个发毒誓,慢慢就剩几个人没发了,季易燃捕捉到其中一个替补在抖,不知道是才开始抖,还是抖了有一会了,现在幅度大了点。他松开齿间的食指关节:“都出去。”

那个替补没和大部队去食堂干饭,他进储物室,捏着抖个不停的手坐在长凳上,脑袋深深垂了下去。

储物室的门突然被关上,替补惊恐地抬头。

季易燃立在门口,无声地盯着他。

出于队长的职责和大局考虑,季易燃在会议室发现他的异常后,没有当众指明并把他留下来。现在他们一对一。

替补不敢直视季易燃的眼睛,心里有鬼不打自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