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绾不依:“松手。”

鱼冉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手还是渐渐松开怕这人生气。

江绾:“听话,我很快就回来。”

鱼冉抿着唇妥协:“那绾绾快点。”眼神看上去惨兮兮的。

撑起雨伞敲开隔壁的门,陈芸睡眼惺忪的起身,夜色跟穿的颜色背心融为一体却不能忽略女人那平坦带着力量的小腹和玲珑曲线,不自觉的收回视线带着疑惑:“江总怎么了。”

江绾:“抱歉这么晚打扰你们。上次的那个红花油白药跟纱布还有吗。”

陈芸:“有,您是伤到哪里了吗。”下意识变带上了敬称,眼里的关怀紧张

江绾:“我没事,给朋友拿的。”

陈芸当是张助理还是谁,但如果是他们两个的话也不用江绾来敲门吧:“需要帮忙吗,伤的重不重。”

江绾:“。。。不用。”她私心不想把这种事情交给别人。

陈芸看出江绾不想回答,匆匆去拿了药,门开着,江绾站在门口没进去。

半梦半醒间。隔壁床上的小姑娘听到了动静含糊一声:“谁阿。”

陈芸睁着眼睛变得清明:“没事。睡吧。”

拿完药膏,回了房间。鱼冉就巴巴的看着江绾,江绾觉得好笑,像隻讨要骨头的小狗。

原本的衣服换上了一件白色衬衫,两人身形,江绾略高了半头,穿上去的衬衫在尾处,只是未曾穿裤子,腰身纤细,双腿修长笔直,跪坐在床上等人。

江绾:“怎么不穿裤子。”

鱼冉此时理直气壮:“不是要涂药么,穿裤子不方便。”实际上江绾的阔腿休闲裤就算是往上拉也能涂抹药。

但眼下不是追究计较这个的时候,江绾淡应了一声:“腿伸过来。”

脱掉的衣物堆迭在凳子上,没有第二个座位,江绾把衣服收拾放在了行李箱的位置,准备明天早上清洗后烘干。

给人涂抹伤口,瘦削光滑的小腿,往上盖着薄被,掌心下的细腻,脚趾甲却粉嫩,在夜晚给人添了分妩媚动人。

一声闷哼没有发出声响却只是个气音撩拨着人的心弦。

眼神暗了暗动作只是停顿了下,然后又把药撒上,没有对视上,江绾:“剩下的你自己包扎一下,缠上打个结就行了。” 鼻尖上冒了些热意,口干舌燥,压着心火。

鱼冉故作不解:“你不帮我包扎么。”

江绾抬眼有些无奈。看着做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无辜神色:“我身上都湿了,要重新洗个澡。”

只有鱼冉把衣服换上了,她到现在还没有收拾自己身上的衣物。刚才抱着的时候两人身上都湿哒哒的。

鱼冉:“嗯。”低头应了一声

江绾心想,难得不折腾变得好说话。

又不是以前没见过,再说这种天气也不可能将人赶了出去。

索性想开了,便拿好换洗的衣物来到了淋浴间,衣服隻将将用一根绳子搭着,倒映出女人曼妙的身影。

背上贴着柔软,一双手就这样环着小腹,鱼冉感受着那手上清晰腰肢柔韧的生动马甲线,低低的声音带着欲:“绾绾。”

江绾愣了愣,自从这次鱼冉回来,她好像又一次的低估了她的胆子。

声线带着无处安放的情欲女人的声音变得暗哑坚持着一丝尚存的清明,回神对视:“那天的问题你要重新回答我一遍。”

鱼冉知道这是女人动情的前兆,觉得腿软但声音又拉回了些许的思绪。

她不怀疑自己要是回答错了很可能今晚就是无疾而终的下场。

江绾眼中占有欲浓烈不遮掩,鱼冉陷进去了,心臟重重的跳了几下却回答的毫不疑迟:“只能是你,绾绾,我是你的。”

这就够了,像是一块细心收藏精心打磨的礼物,是她独有的宝贝。

她阴暗的心思,小心,占有欲爆棚,甚至藏着自我怀疑的自卑,得不到的告诉自己不想要,其它的任何东西她都能争取,唯独感情。最是难懂。

可她仍不愿意用任何卑劣,可耻,上不得台面的手段去得到这块梦寐以求的宝贝,而且想要去坦然的,细心呵护奉献真心去浇灌。

白色的雾气自地面而上涌,整个空间温暖而潮湿。水珠顺着曲线细细的滑落,肌肤在水中颤抖,回应着温柔的撩拨。

倚在墙面的年轻女人,似乎还沉浸在刚才的余韵里,睫羽半垂,面颊绯红,颤颤的喘着气,那双纤细莹润的手只是虚虚抓着。

身下的女人侧看了眼,眼中柔情眷恋,精致如玉般指节分明的手腾出一隻,捏着回握两人十指相扣。

东方肚白,像一张渐渐展开的白纸,熙熙攘攘的城市开始渐渐苏醒。

木屋外面堆起了炭火,还有支架。像是这边的传统跟温度无关。旁边还有几个露营棚跟座位。

昨晚的瓢泼大雨像是衝刷着这片大地的洗涤,女人坐在旁边神色变的柔和在炙烤着衣物。

张助理伸了个懒腰,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