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谢谢海哥送我过来,晚上我等你哦。”还贴了贴, 对鱼冉示威般笑了笑,鱼冉看都没看她。

女人也并不自讨没趣,反正看上的是他的钱, 其他人跟她也没什么关系。

那锥子脸差点能把x戳破, 带着一身浓烈的香水味, 往后面的声色犬马会所走去,也不知道鱼鹏海什么眼光, 荤素不忌。鱼冉想洗洗眼睛离开这里,但打的车还没有来。

等人远去, 鱼鹏海才把眼睛收回来。

鱼冉直接讥讽:“你还真是饿了,什么都吃。”以前鱼冉就知道他的德行,有时候回去客厅里还是会能看到别的女人的衣物,干脆眼不见为净直接搬到了宿舍。

鱼鹏海不气还有些小人得志的嘴脸:“啧啧,这段时间不见,果然是硬气了不少啊。到底是有了后台,连句爸都不叫了。”

说是这样说,但丝毫没有身为人父亲的作态,还点上了根烟,让鱼冉又远离了两步,不打算搭理。

鱼鹏海惺惺作态:“你在这里干什么,江,”身上穿的吃的用的还不是靠那个女人,鱼鹏海知道实情但还是要跟鱼冉打好关系才行。毕竟要是没有他这个女儿他现在也不能这么潇洒。止住了嘴,差点说漏嘴:“需要我送你一程吗?”

哪来的钱买车,大概是租的。鱼冉开始是这样以为,但从鱼鹏海说后台时,就留了个心,江?什么意思,眼神一冷。

“你刚才说江什么?”

“什么,你听错了。”鱼鹏海充耳不闻,要是他不认帐,那鱼冉也不会知道。

鱼冉不敢相信心里的那个猜测:“你跟踪我,瞒着我去找了她,这些都是她给你的。”语气笃定,怪不得这段时间鱼鹏海没有打扰她,本以为是放过她一段时间,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心中愈发的苦涩,那江绾她是什么都知道,为什么都知道还瞒着她。

鱼鹏海:“话别说的这么难听,江总她是个好人,我这是关心你,你们两个在一起我没什么意见……”说的这么准还真是有点心虚啊,别的不说,就女儿这智商,有时候倒也瞒不住。

鱼冉想要撕破这人的假面,眼底丝毫不掩饰嫌恶:“我跟她怎么样跟你有什么关系,你跟她要了多少。”

鱼鹏海老实回应,手伸了个数。要是鱼冉真撕破了脸把他们两个这僵硬的关系说出去,鱼鹏海还担心这条线断了:“我这也是没办法,欠了别人一笔钱。还不上的话我手就废了,你又不肯拿出来帮我。”

鱼冉吼道:“我怎么拿出来?你让我怎么拿出来?我还能怎么拿出来?出去卖吗?” 鱼鹏海未免把她想的过于复杂了,江绾实属是她的意外,鱼冉已经在努力平衡两人之间的差距,可又因为鱼鹏海的介入,拉到了深渊,自嘲道:“也是,要不是因为这样,我也不能认识她。”

更是没想到,江绾能装作什么都不知情的情况下隐瞒她。

鱼鹏海还从没见过鱼冉发这么大脾气,一时还错愕,张了张唇:“你搭上了江总这条线,咱们以后都会有好日子的。”

“怎么,拖我一个人下水还不够,还要连累其他人?'”鱼鹏海这人狼子野心,就是一个填不完的无底洞;“鱼鹏海啊鱼鹏海,你未免把我想的太值钱了,我跟她的关系不过是金主和被包养的小情人,你凭什么会觉得她能为了我一而再再而三的退让,等她哪天玩腻了,厌烦了,我就什么都不是。”

鱼冉的话不无道理,鱼鹏海不知道两人是进展到哪一步,一时竟做不成任何反驳。

知道将人唬住了,鱼冉继续道:“钱我会想办法给你补上,不要再去打扰她。”

鱼鹏海:“你想怎么补。”

鱼冉:“房子。”

鱼鹏海还想再说,可看到她的眼神冰冷,突然噤声说不出话来,叫人胆寒。

开始想要填上那笔赌债的时候确实是这样打算卖房子,但房子是鱼冉的外婆给她留下的生辰礼。当时写的就是鱼冉的名字,老太太在世的时候没人敢打这套房子的主意,老太太走后鱼鹏海动了几次念头,可鱼冉从未松过口。

再不想理会这人,鱼冉拉开车门,先行离开:“师傅,麻烦去松山别墅。”

松山别墅,古典开朗两相宜,绿植壁炉融合在一形成一个自然的景观,不规则的木质地板与光滑的瓷砖相互映衬,设计之独具匠心从这一出出的细节可见。房子内所有物品都用幕布盖着,鱼冉驻足。

鱼冉的外婆年轻时是个大学教授,即使是老了也是极为学究的一个学者,她的脸上曾经刻满了皱纹痕迹,那一双饱经沧桑的眼睛闪烁着智慧的光芒,仿佛能透过时光的美洞察人间的真谛,总喜欢说:“我的冉冉呐,在外婆心中是这个世界上最聪明的孩子。”

鱼冉泛起泪花:“外婆,对不起。以后我一定会把它拿回来的。”

刚到公司,张助理已经在楼下遥遥等候,还有品控部的姜主管。看到江绾仿佛看到了主心骨一般眼前一亮:“江总。”

江绾:“那边怎么说。”

张助理:“泰列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