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你一定有一肚子的话要给我们说。”孙定安看着他家的这个情况好像知道了点什么。

只见刘能蹲在地上,抱着头突然的哭了起来。

“都是我不好,是我害死了我大哥和嫂嫂啊!”

“啊!”

孙定安就看着刘能蹲在这地上痛哭了起来。

还没等刘能哭几声,只见他的老母亲走了出来,虽然眼眶是红红的,但是却满脸都是坚毅之色。

“能儿起来!看看你还有一点男子汉的样子吗!起来!不许哭!”

闻言刘能便抽泣着占了起来,但是眼泪还在往下滴,一个大男子汉,在战场上也是以一当十的,手里血不知道沾了多少,可是偏偏就能如一个孩童般蹲在地上哭,这足可见此时对他的打击之大,还有内心的悲伤有多少。

“让二位客人见笑了。”老妇人虽然面上很坚毅,但是还是摸了一把眼泪进了里面的屋子。

“都怪这世道啊‘临进屋前,老妇人还嘴里喃喃着说道。

“娘!这二位大人能为我哥哥嫂嫂报仇啊!”刘能觉得现在不能不说了,害死哥哥嫂嫂的仇恨不共戴天!

老妇人闻言脚步顿了顿,然后摇摇头,嘴里依旧喃喃着:“没可能的,没可能的,能儿你就住手吧,事情都会过去的,起码娘还有你”

“老夫人且慢,后辈虽然不是什么高官,但是若您有什么冤屈,可否与我一说,说不定我还能帮助一二。”孙定安就是来调查的,见到这家出事情了当然要管了。

“没用的,没用的,杨三尺京里面有大靠山,你们就算是官也没用的。”老妇人也不是什么都不懂,人老了看人就是比年轻要透彻,她能感觉到这个二位绝对是官,那个官气做不了假。

只是就算是官又能如何,他们也帮助不了自己,害死他儿子的人不是他们可以招惹的起的啊,还是不要枉送了他们二人的性命前途,老妇人可以看得出,这二人是个好官。

若是一个贪官,怎么能来他们这个破院子,又怎么会如此和蔼可亲。老妇人都懂,她不想害人了。

这两人斗不过杨三尺的。

可是刘能知道,他知道这二位绝对不是一般的官员,找他们一定有希望。

“你是怎么知道我们两个是官员的?”百余里就不相信了,自己在特别行动司学到的易容技术那么的高明,怎么可能就会被一眼看穿,一定是哪里有问题。

对了!就是孙定安的问题,谁让他不会易容,走到哪里都像是个书生,一点也没有商贾气息,所以都是他的错!

如此一想,马上百余里的心里了就好受了许多,不是自己的过错那自己也就没有负罪感了不是,正所谓我老百的手段才是真的,都是怪这个拖累!

“我是见到了百百户,才确定二位是京里面来的大人的。”刘能很认真的说道。

顿时还在放心不已的百余里直接一个踉跄,差点从板凳上摔了下来。

啥!你说的是啥!

我暴露了!怎么可能是我暴露了!

绝对不可能!怎么能是我暴露了!这绝对不可能!

百余里不相信,要知道他的易容术学的可是最好的啊。

就连中镇府司的教授先生都对自己说过,他说,百百户大人啊,以您的天赋学这个实在是太浪费了,以后您就本面示人,这样效果最好,一般人绝对认不出您是谁。

百余里当然知道易容老师是什么意思了,他的意思不就是自己这张脸太英俊了,要是用什么全七八糟的糊上太浪费,真所谓大巧不工,所以什么都不用干那就是最好的隐藏,反正自己这么英俊也没人相信自己是坏人不是。

“我在三千卫大营的时候见过百百户您来训练。”刘能提点道。

“噢噢噢!”百余里顿时想起来了,好像自己确实是在四营练过一段时间。

“原来如此啊,我也不过就去练习了一次没想到就被你给记住了,但是我好像怎么没记得见过你?“百余里边说边想着,这一定是我矫健的身手折服了这些士卒吧。

“百大人您忘记了,当时您爬高的时候从最高点脸朝地摔了下来,还是我扶着您去找大夫的。”刘能再次提点道。

“咳咳咳!事情久远了,事情久远了。”百余里立马咳嗽道,现在他只想找一个地缝钻进去。

“那一定很疼吧。”孙定安看了看百余里的面皮,觉得这个面皮可不一般啊,真厚。

“那啥,这都不重要,刘能你继续说,为何你家会变成这样。”百余里连忙岔开话题,不然还不知道会偏到哪去。

刘能为什么一开始的时候就主动的去靠近他们二人,就是因为认出了百余里啊,他知道百余里是锦衣卫中镇抚司的百户,能让他这个地位的人装扮成马车夫保护的人一定是不简单,所以也才觉得这两人一定可以为自己主持冤屈。

于是刘能便将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给了他们二人听。

“你是说你们回家之后,西安府的官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