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负我!你欺负我!

现在我是统领了,你还敢这么看我!

只见延吉眼神一变,变得凶狠毒辣,一脚把他这个一直欺负他的建奴给踹翻了,然后踩着他的脸对着他的后脑勺就是一划。

一块带着皮肉的猪尾巴辫子落在了地上。

“啊!啊啊!”

被踹倒的建奴捂着出血的后脑就嚎起来,他怎么能想到平日里被欺负的一个下等奴才竟然敢对自己这个贵族出手。

所以他没有反应过来,他被割掉了辫子,他将会受到一辈子的耻笑,这将是他此生最最受辱的一天。

“我杀了你!”被割了尾巴的建奴一个翻身,拉住延吉起身把他按在地上,对着延吉就是一拳。

“杀!杀!杀了这个叛徒!”旁边的建奴也开始大声的怒吼起来,虽然他们身陷牢笼,但是这不过是南蛮子靠着卑劣的手段而已,真正的硬拼他们可以血虐这些懦弱的南蛮子!

所以他们无比的痛恨延吉这个叛徒,是他让自己这些人受到了屈辱,一个披甲奴胆敢让自己受辱,若是在家里,应该被骑在马上拖着肠子拖死!

“打死叛徒!”建奴们跪在地上吼道。

朱由校见此不由得露出一声讥笑,什么勇士,什么荣誉,统统没有自己的命值钱,这些蛮夷才是真的一点骨气都没有,就会嘴巴上叫的欢快,有本事你倒是起来反抗啊!你敢吗!

被割了尾巴的建奴也仅仅是打了一拳就被锦衣卫给拉住按在了地上。

可是他嘴里依旧不依不饶的吼着朱由校听不懂的语言,不过不用通译翻译朱由校都知道他在吼什么,无非就是废物,自己要杀了他之类的。

延吉被一拳打懵了,但是马上又回过了神,吐出一口鲜血,擦擦嘴角的血沫,满是仇恨的看着这个打他的建奴。

抓起掉落在地上匕首,向着尾巴被割的建奴走去,这一步一步缓慢的前进着,每一步他的仇恨都在加深。

还在辱骂的被割了尾巴的建奴这个时候看到了不一样的延吉,他从眼睛中看出了延吉那满满的杀意,顿时气势就萎了,甚至有一种要逃跑的冲动。

可是身为贵族的身份不能让自己去怕一个小小的披甲奴,正当他想着继续再骂的更狠一点的时候,一道雪亮的匕首插入了他的胸膛。

被割了尾巴的建奴只觉得自己的心口好像漏气了,张开嘴血沫开始涌出只能发出啊啊的声音,然后感觉自己脖子就好像被什么东西给掐住一般,喘不上气来。

“我让你打我!”

“我让你骂我!”

“我让你抢我吃的!”

“我让你给你捂脚!”

延吉就好像是疯了似的,把割了尾巴的建奴给按倒然后拿着匕首对着他前胸一刀一刀的捅上去,捅一刀嘴里还说一句。

割了尾巴的建奴躺在地上,双眼无神的看着旁边的建奴,这个眼神分明是在求救,求这些同族去救他一命。

可是这些同族就好像没看到一样依旧那么老实的跪在地上,眼睛都不敢看向他那边。

血流的越来越多,割了尾巴的建奴只觉得好想笑,但是已经没什么力气了。

延吉捅了上百刀,把这个建奴前面给捅了个稀巴烂,然后起身对着朱由校就是磕头,声音带着哭腔的嚎道:“奴才,延吉给主子爷叩头,奴才这条命就是主子爷的!”

这次的延吉真的是发自内心的了,他真的要把自己的一切都交给给朱由校了。

接着他继续拿起匕首,看着周围的建奴,深吸一口气,主子爷让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然后用那留着血的手抓起一个脑袋,匕首一划辫子没了。

被抓着的建奴没有一个敢啃声的,他们好像被刚才延吉疯狂的样子给吓到了似的,或者是想通了辫子而已还能有命重要?辫子没了还能再长,命没了辫子就不能再长了,再说了这里的人都要割了,谁也没资格笑谁。

朱由校子在观察这个延吉,一个底层的建奴今日翻身,必定心里出现重大改变,他割了那么多建奴的辫子以后必将是这些建奴的仇人,那么他只能紧紧的倚靠着自己。

正好,朕也需要这种人去管理这些建奴。

俗话说的好,最了解的你的人还是你的本族之人,用他去管理建奴他们再敢耍什么小心思,一眼就能看出问题。

这就是以夷制夷之策。

自相残杀才是最好的嘛,省了多少力气。

“延吉!”朱由校出声叫道。

还在割辫子的延吉顿时就向着朱由校跪倒了。

“主子爷您吩咐。”

“去找几个能忠心的,当你的手下,以后你们这些人分成二十人一个小队,每个小队设立一个队长,若是有人再耍心思,或者敢于逃跑连坐!一人出事全队受罚!这个就全权交给你了!”朱由校说道。

“奴才谨遵主子爷的话。”

延吉起身就去挑选了几个能听话的建奴,然后给他们发了一把匕首,让他们一起去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