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顺面带为难,但是他也不能说自己没银子,觉得这个说法皇上可能不相信。

于是他直接动手解开了自己的缠在腰上的布腰带。

“你干啥!”当官的就好像受到了惊吓似的往后一个大跳指着他吼道。

“当街竟然开始脱衣服,你是什么意思,我只是要银子,我可没有龙阳之癖啊!快快把衣服穿上简直是有辱斯文啊!”当官的捂着捂着眼睛手里留缝就好像多辣眼睛似的。

几位兵丁也是面色古怪,咱们可只是想要个钱罢了,至于直接就脱衣服吗?没听说上官还有这龙阳之癖啊?艾玛!不行以后可得注意一下,我说上官怎么看我的眼神不对呢,原来上官还有这癖好啊,咦!恶寒不已啊!

几个兵丁鸡皮疙瘩都出来了,于是集体的向后退了一步。

马顺仅仅是吧外衣给解开了,露出了空空如也的怀中。

当官的看着马顺,拉着衣服敞开了怀抱,顿时眼睛瞪得大大的,这是什么意思!这是难倒是要我进入他的怀抱!哇呀呀呀!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啊!

朱由校倒是知道了马顺是什么意思,陛下没有了真的没有了啊,您看我这里全部都是空空的。

不过朱由校倒是有些不明白,你说你没钱就直说就好了嘛,你丫的脱什么衣服!是不是傻!是不是脑子出问题了?

“来人!把他们给本官送到顺天府大牢去!”当官的人不住了,打人不打脸,这人可比打自己脸还要疼啊!

什么银子什么发一笔顿时都被他抛到了脑后,他要把这个死变态给弄到大牢里面打死!

就在他夺过一把刀拔出刀的时候,一块牌子戳到了他的脑门上。

当官的一怔他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这个牌子,这是一只玉牌上面雕刻着花花草草,看着雕刻的很是精美。

而且这牌子可是最上等的羊脂玉雕刻成的,正所谓黄金千两不如美玉一片,没想到这次竟然得了这么个好处,这么好的玉牌要是送给上面可不得给我升职啊。

于是当官的作势把刀插入的刀鞘,然后顺手把玉牌塞到了自己怀里。

“好了好了,走吧走吧,本官已经查明他们不是刺客是良民,走了走了!”当官的瞬间变脸,从一脸的怒不可支变得和蔼可亲。

本官可是讲信用的,拿钱走人,绝对不难为你们,你们早把东西拿出来不就一点事情都没有了,看这事情做得,小子你还缺少历练啊,不过还算是孺子可教也,当官的用这个眼神看着朱由校。

不过这倒是把朱由校给弄的一愣一愣的,什么情况?朕给你这个玉牌不是让你收下的啊,上面有字你不认识啊!

”怎么还不走!“当官的一瞪眼呵斥道。

“咳咳!”朱由校虚握着拳头放在嘴边:“那个麻烦你看看见没见过这个玉牌好嘛。”

“额!”当官的伸手拿出玉牌,仔细的看了看,这次他终于看清楚了,为什么自己好像见过这个玉牌。

顿时双腿有些颤抖,牙齿有些打颤的把玉牌还回去:“这位小公爷您大人有大量啊,小的也只是例行公事啊,小的也没想到冲撞您的大驾!。”

玉牌上面的那个花鸟篆刻的张字他可是特意见过的啊,今儿怎么被冲昏了头脑不认识张家的小公爷啊。

当官的认清了牌子可是被吓到了,英国公家的小公爷那是何等的身份啊,随便说说话就能把灭了自己,就算在这天子脚下也是横着走的那一批人。

“没事没事下次注意就行了。”朱由校无所谓的接过这牌子。

“是是是,您教训的是,下官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当官的摸了摸头上的汗。

就在这时门外又进来的了一只长长的车队,很嚣张的也没停下,直接就在这收税的兵丁眼中快速的进入了城门。

“这他们的税你们不收吗,这么大一个商队可是不少银子呢。”朱由校指着前面的入城的商队问道。

“哪敢啊,那是当朝阁老施阁老家的商队,我们这些芝麻绿豆大的官,这么敢拦他们啊。”当官的很是为难的说道。

“哦懂了懂了,阁老的商队你们不敢收,我的马车你就收了。”朱由校一副我很看好你的表情看着这个税官。

“不敢不敢,您的也不敢收您的也不敢收啊。”当官的连连的鞠身,心里在开骂,要是你早点亮旗号谁敢拦你们啊。

“没事你忙你的,我就走了。”朱由校点点头然后跳上了马车,马顺也是看了这个当官的一眼坐在马车前赶车。

当官的鞠身直到朱由校消息了才把头抬起来,看着旁边的兵丁一巴掌扇了过去。

“你个死丘八,不长眼的玩意!什么人都敢拦!”

朱由校坐在车里对马顺吩咐道:“去查查我们的施阁老这车队逃税几何,至于那个税官,给当地的百户所打个招呼吧。”

区区小官吩咐一句就完了,可是今儿见到事情却让朱由校很是震惊,没想到偷税漏税都已经到了这个程度了,一个阁老的商队进入城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