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早的那些国家的人看到这些东西虽然挺喜欢,但是毕竟还是有点乏味。

美女露胳膊露腿,妖娆的舞姿纤细的腰肢,虽然挺勾魂的,但是在这种场合他们什么都做不了,也只能瞪着大眼,一边吃一边看。

说起一边吃一边看,这些来的早的使臣们早就被酒楼里的那些故事给养刁了。

引人入胜快节奏的故事自然要比这些咿咿呀呀的歌舞吸引人,可谓是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当然来的最晚的,戛斯蕃部落的这些人看的倒是津津有味。毕竟每个国家的风俗都不一样,在他们那里崇尚的都是一些豪迈壮阔的东西,向东莱国的这些柔弱的女子跳出来的这种看上去就十分娇软的,舞蹈他们那边是从来没有过的,而且他们也是第1次来到东莱国来到京城,无论看到什么都觉得挺稀奇的。

虽然这个稀奇的代价是赌上了他们戛斯蕃部落的尊严和钱财。

戛斯蕃部落的人,一边吃一边看脸上的兴趣,十分明显让人一眼就能瞧出这人是十分享受的。

而其他那些小国家,反倒是没有那么热烈的兴趣,吃吃看看显得有点乏味了。

皇上看到这个场景,皱了皱眉。他不知道以往用来招待客人的这些东西,为什么今年却没有了往常的效果?

往年的话,这些国家的使臣应该跟戛斯蕃部落差不多,看得津津有味才是。但不知道为什么他们眼里出现了一丝乏味,就好像吃多了,珍羞佳肴看不上粗糠咽菜了一样。

一曲终了。

表演的舞女歌姬都退了下去。

起了兴头之后,皇上也没有绕着那国家大事说事,反而露着笑容问,“大家看的怎么样?这个可是我们歌舞坊新编出来的,不知道合不合大家的心意?我瞧着西畦国的使臣还有其他使臣们怎么看上去兴致缺缺的样子,难道这些舞蹈不符合大家的心意?”

被皇上指名道姓的西畦国的使臣们立刻汗轻轻的站起来,对着皇上作揖,“瞧陛下这话说的,我们自然是十分喜欢的,来到东莱国,我们见到的一切都是我们那里所没有的,无论是什么都让我们眼前一心,都让我们感觉到我们两国之间的差异是天堑鸿沟,我们是无论如何都拍马不及的。”

皇上没被他这拍马屁的话糊弄反倒说,“那朕瞧着各位使臣们怎么看上去并不是很感兴趣的样子?”

西畦国的使臣脑子转得飞快。

“倒不是不感兴趣,主要是东莱国里,的好东西实在太多,让我们这些外来的使臣实在是看花了眼。我们有幸来的早了,几日在京城里转了大半儿,被里边很多东西吸引驻足。

说句让皇上生气的话,如果搁在以前我们在皇宫里看到这种舞蹈,我们也一定是十分新奇惊喜的。可是在整个京城里,我们听到了说说,看到了戏曲,也见到了舞台剧等等这类东西。确实被养的刁了一点。不过没有什么差别的,都是陛下教导的,好管控的好,整个京城都是陛下的地盘,想必陛下对这些东西早就看腻了吧,也就我们这些外来人还看得津津有味。

不知道陛下在接下来的表演里有没有安排这些东西?虽然陛下的兴趣已经返璞归真,远远高于我们这些俗人,但我们这些俗人还是挺想再见识一下那些歌舞剧相声小品……”

裴玄黓听到这话差点没笑出声,他抬起就被掩盖住了自已,那勾起来的嘴角。

这个使臣说他聪明吧,也确实聪明,脑子转的挺快,知道借力打力,用他们东莱国的东西来夸赞皇上。好解释自已为什么心不在焉。

但是说这个使臣笨吧,确实是这一番的夸奖,夸在了皇上的马蹄子上。

只能说这个可怜的外来人并不清楚,皇上和京城里边特别流行的这些东西并没有太大关系,反而被这些东西气个不轻。

毕竟皇上和裴玄黓之前没有闹掰的情况下,还会舔着脸让裴玄黓帮他们训练人,但是,自打两人彻底的把脸皮撕破了之后,皇上肯定不能再做这种舔着脸上赶着的事情,也是京城里的百姓都看了好多,遭的什么舞台剧相声小品说书,在皇上眼里那还都是稀罕玩意儿呢。

使臣这一句话说的,皇帝老头脑瓜子嗡嗡的。

这让皇帝老头该怎么计划呢?说接下来没有,因为他自已根本就没看过,还是说打肿脸充胖子,把这东西给整出来呢。

就在这个时候,戛斯蕃部落的人也开口了。

“这么好看的东西,在各位大人的眼里竟然不过如此,看来我们来的晚了,实在是错过了一些好东西。如果这个宴席上没有刚刚使臣大人说的那些东西,等宴会结束不妨我们再相约一起去京城里面看看?”

皇帝老头听着这两人一唱一和,差点气的脑瓜子出血。

他还没说话呢,就笃定了他拿不出来这些东西吗?这些人到底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一个个的简直就是岂有此理。

但是这个东西确实不是他负责的,毕竟他跟裴玄黓现在的关系……

上表演

如果真的要拿出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