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留不得。”

赵公公在一旁默默的听着,什么话都没感应。

而韩安白跟裴玄黓离开之后,等到上了马车四处无人的时候才敢悄悄默默的说。

韩安白为裴玄黓,“你们两个刚刚叽叽咕咕说了啥呀?看上去可真是……虚伪至极。”

裴玄黓轻笑了一下,“我还以为你想说我们俩人和睦至极呢。”

“我又不瞎。你们两个画里的火星子都快呲出来了。”

裴玄黓给韩安白讲解了一下,刚刚两个人在阴阳怪气的说啥。

韩安白只能感慨的说,“人啊可真是……虚伪的家伙。”

韩安白感慨完了之后问裴玄黓。

“刚刚皇帝老头最后说的那段话,我怎么感觉他在敲打我,他那是什么意思?”

裴玄黓琢磨了一下说。

“安宁的禁足时间是不是快到了?”

这一下子两个人都明白了。

安宁公主当初犯了事,皇帝老头为了顺应民心,才不得不把安宁公主给关起来,禁足了三个月,当初在中秋节的时候,参加家宴还见到过她,那个时候她根本就不知会改,倘若这个时候再放出来都不知道还会做出什么事情。

而且皇帝老头刚刚还说让自已没事来宫里找安宁玩。

恐怕找安宁玩是假,让自已抓紧再重新去抓裴玄黓的小辫子才是真。

自已跟安宁公主可以算是情敌了,两个人之间有什么可玩的互相扇嘴巴子吗?

韩安白把自已的想法跟裴玄黓说了一下,裴玄黓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你放心,我不会多看安宁公主一眼的。你们两个不是情敌关系。”

“怎么就不是情敌?她对你的眼神那可叫一个亮呢,再说了,我还清楚的记得我刚嫁过来的时候,不知道谁为了一个公主让我去跪祠堂。

这件事儿啊,唉,一想起来我就心口疼,唉,现在膝盖突然也痛了,可能就是那天凉着了吧。”

说着,韩安白还抬手揉了揉自已的膝盖,像是老寒腿了似的。

裴玄黓在一旁看着韩安白矫揉造作,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那会儿,自已看韩安白确实是特别不顺眼,更何况这是皇帝老头亲自塞过来的人。

他哪里知道皇帝老头这次塞了这么个叛逆家伙。

回想起第1次见韩安白。

韩安白那个得得瑟瑟的样子就跟福利那只大公鸡似的。

说什么自已去罚她跪祠堂,她在祠堂睡得那叫一个香。

还把安宁公主差点给气出毛病。

看着这个女人在这边装的可怜兮兮的,裴玄黓无奈的摇摇头。

“行行行,我给你揉揉行了吧。”

裴玄黓说完打算伸手去给韩安白按摩一下膝盖。

结果就被韩安白一巴掌打了过去。

“我让你摸了吗?你这是耍流氓。有你这种人吗?青天白日的占别人便宜,你要是再敢这样,我就喊非礼了。”

裴玄黓着实无话可说了。

“那亲爱的娘子,不知道为夫该做什么,才能让你的心也不痛,膝盖也不痛?要不你直说一下,为夫看看能不能办得到?”

“娘子什么,亲爱的什么,为夫什么,我只记得有个人,叫做裴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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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安白阴阳怪气的说完这句话,直愣愣的看裴玄黓,仿佛想从他的眼睛里看出什么来。

裴玄黓一时间麻了爪。

在战场上奋勇杀敌这么多年,无论遇到什么艰难险阻,从来都没有皱过眉头的他,此时面对韩安白的这一大串的质问,却一时有点语色塞。

总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