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安白哼了一下,“你要是同意不说这话,我就松开你,同意的话眨一下眼睛,不同意的话眨两下眼睛。”

裴玄黓立刻眨了一下。

韩安白看着韩安白十分上道的模样,得意的笑了笑,就像只偷腥成功的小狐狸似的。

“算你识相,不然小心本姑娘晚上站在你床头!”

韩安白刚准备慢慢松开手。

可谁知道感觉自已的掌心突然被什么给碰到了一下,轻轻的痒痒的。

韩安白懵逼了一瞬间。紧接着明白了,发生了什么是裴玄黓这个臭不要脸的,亲了他的手掌心一下。

韩安白就像被烫到了似的,立马缩回了手。

“裴玄黓你做什么呢?!!”

裴玄黓十分无辜的笑着说,“娘子,我做什么了?你不让我继续说刚刚的话,我很听话的没说呀,你干嘛又要凶我呢?”

“你你你是没说,但是你做什么了你自已心里没数吗!”

裴玄黓看着色厉内荏的韩安白,对拿捏韩安白越来越有办法了。

只要他自已不害羞不尴尬,尴尬的一定就是韩安白。

果然老话说的好,脸皮厚吃个够。

裴玄黓装模作样的说,“我做什么了,娘子要不要说清楚?你如果说不清楚的话,我哪里知道我又什么地方惹到你了。毕竟夫妻之间有话还是要好好说清楚的好,不能留下隔夜仇,你说对吧?娘子?”

韩安白气的差点点一声呸出来。

“你不知道你自已做了什么!”韩安白说着气的眉毛都挑起来了。

就像只炸了毛的小狐狸。

韩安白本来只想气得离开,但是她看到了裴玄黓眼睛里边那充满笑意的光,顿时明白裴玄黓就是故意的,这个臭男人,他在这里搞事儿,笑话自已。

好啊。

她一个新世纪的小青年,还能斗不过这个小古董。

奶奶个腿的,谁怕谁呀。

于是韩安白突然笑了起来,眉毛缓缓放下,眼睛也不像刚刚瞪的那么大,突然眯起了眼睛,一副欲语还休的样子。

她也没有说话,只是侧身缓缓的慢慢的一步一扭的绕过书桌,走到了裴玄黓的身边。

离裴玄黓只有一臂距离的时候突然不知道怎么着,平地摔了一下,就朝裴玄黓扑了过去。

裴玄黓自然是伸手搂住了韩安白。

韩安白就趁机倒在了裴玄黓的胸口。

她倒下的时候,一只手放在裴玄黓的胸口上。

这只手还十分不老实,掉在裴玄黓的胸口打圈。

“相公,人家刚刚没弄明白,你到底想做什么,你能不能再示范一次呀?”

裴玄黓看到韩安白这个又要作妖的样子,忍不住挑了挑眉毛。

这是跟自已斗上了?

裴玄黓轻笑了一下。

斗法

“是吗?娘子不清楚,刚刚哪个举动?需不需要相公从头到尾再示范一下?”

裴玄黓说着,搂着韩安白的手臂又收紧了一下。

韩安白自然是感受到了,她矫揉造作的皱了皱眉,瘪了瘪嘴,抬起打拳作乱的那只手在自已的脸上轻轻放了一下。

“相公你讨厌,你弄疼人家了~相公你轻点儿啊~”

裴玄黓听着韩安白这话忍不住想直抽嘴角。

怎么说呢?

不管自已脸皮变得有多厚,不管自已怎么去拿捏韩安白。或者调戏韩安白。

韩安白说这话的调调是真的让人想起鸡皮疙瘩。

不过裴玄黓很好的忍住了,毕竟两个人在斗法,怎么能说自已受不了韩安白的这个举动呢?岂不是自已就这么的败下阵来了,万一被韩安白知道了,韩安白以后肯定还会经常拿这种方式对付自已的。

俗话说得好,只要自已没有明显的弱点,对于敌人来说,自已就是坚不可破的。

裴玄黓没有表现出任何异样,他慢慢松了一下手,然后沉声说,“娘子,现在好了吗?相公可不敢再送太多,我怕娘子会从相公的怀里溜走。毕竟对娘子趋之若鹜的人实在太多,而且我这个陋室,怕是关不住娘子,即使可以关住娘子的身躯,也关不住娘子的心。”

韩安白听着裴玄黓这话,差点隔夜饭吐出来。裴玄黓是差点儿起一身鸡皮疙瘩,韩安白是真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甚至她感觉自已后背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如果不是两人在这儿拼演技,韩安白真的会大喊一声:呔,哪里来的妖怪快从裴玄黓的身体里离开。

韩安白沉默了两秒钟。

她就像附骨之蛆一样,紧紧的贴在裴玄黓的身上。

两个人面对面拥抱着韩安白,把自已的脸埋在裴玄黓的胸口肩膀处。

她的手不老实的,从裴玄黓的胸口往上挪挪到裴玄黓的脖梗处,挪到裴玄黓的耳后。

“相公瞧你这话说的。人家怎么会离开你呢?你在人家的心里永远都是最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