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柯强忍着恶心,观察着夏禾然反应说:“其实我和她睡过了,不过技术没你好,还想约我,我不同意,才被她下药!”

“还有……”

“够了!真是贱货。”夏禾然好不容易压制的情绪,再也控制不住。

她把白柯推倒在床上,压在她身上,抓着她的头发,眼中都是戏谑,陌生。

“白柯,我喜欢你,只能让我一个人操,就算操死你,你也不能找别人,知道吗?”

她低头舔过白柯的锁骨,“还有把你弄坏,别人就操不了了,这就是原因,母狗。”

“喜欢我这样叫你吧?真贱。”

白柯在夏禾然身下苦笑着,当年她为什么没有发现呢,哦,等她醒来,姐姐已经走了。

她柔声细语地说:“姐姐,我刚才的话,都是骗你的。”

“晚了,白柯,你以后每天等着挨操就行了,我不会让你出门的。”

“姐姐,你能听见吗?我都是骗你的,我爱你。”她好像透过面前的人,在和别人说话。

“我的话你没听见了吗?”夏禾然不满白柯反应,在她脸上打了一巴掌。

白柯不哭反笑,不顾脸上的疼痛,使出全身力气,抱住夏禾然,泪眼模糊:“姐姐,我爱你,回来疼疼我,我爱你,我爱你……”

她一直说着我爱你,直到怀里的人不再挣扎,胸前一片湿润。

“姐姐,你是我的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