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当即行礼,“是,奴婢这就去!”

该发挥她的作用了

待四月走后,叶子默默的合上了房门,让屋子里的人安安静静的说会话。

昌瑞:“你关门?”

昌明:“作甚?”

叶子将剑横在身前,“想试试?”

二人:“……”

不敢!

他们两个加起来,都扛不住叶子的三招两式。

不过,有一点,叶子还是觉得很好奇的。

那就是……

“你们两个是如何从关外溜进来的?如何进了上京?又是怎样避开了那些人的耳目,出现在主子跟前的?你们是不是有什么特别的东西?”叶子好整以暇的瞧着二人,“不会是用什么迷魂药吧?”

迷魂药是其一,但更要紧的是他们自身的独特本事。

“不可说。”昌瑞别开头,打死也不能说。

昌明也哼哼两声,“打死也不能说。”

“哟,还真是有点本事呢?”叶子若有所思,看样子以后得防着点,要不然的话,这两个蠢货把主子拐走了,拐到了关外,上哪儿去找人?

四月沏茶归来,端着杯盏小心翼翼的往屋内走。

“作甚?”四月问。

叶子扯了扯唇角,“防着拐子呢!”

四月:“??”

“进去吧!”叶子开门。

四月不疑有他,进了门之后便将杯盏放下。

屋子里很是安静,温枳提笔抄录,容九喑为其研墨,瞧着很是和谐,可又好似有点怪怪的。

四月说不上来什么感觉,放下杯盏便轻手轻脚的离开了房间。

“表公子给小姐研墨?”四月皱眉。

叶子挑眉,“这叫夫唱妇随。”

“八字还没一撇呢!”四月哼哼两声。

叶子没有多说什么,免得又刺激到这丫头,回头找主子告状去!

屋内。

温枳按照容九喑给的书册,小心翼翼且仔仔细细的抄录了一页,“这样可以了吗?”

“还行!”容九喑瞧着手中白纸黑字,“有八分相似,若是着重练一练的话,会更加相似。”

温枳皱眉,“练什么?”

“没什么。”容九喑意味深长的打量着她,“倒是没想着,小阿枳深藏不露!看样子这巢穴守得极好,且以后也是有资格去守的。”

温枳:“??”

“三皇子找到了。”在她发愣的时候,容九喑已经拂袖落座,端起了杯盏浅呷。

听得这话,温枳旋即上前,“在哪?真的在那个宅子里?如此,是不是可以让军士去把人救出来?这帮山匪胆大妄为,居然敢劫持朝廷的运送队伍,还敢劫持三皇子,真是不要命了!”

“你以为,就这些山匪能成这般气候?”容九喑反唇相问。

温枳当然知道,山匪不可能这般训练有素,进退有度,甚至于早早的准备好了,关押三皇子的地方,这可不是寻常山匪能做到的事情。

除非,早有预谋。

试问寻常山匪或者是百姓,谁敢动天之骄子?

“阿哥莫要吓着我!”温枳抿唇,“这件事……怕不是和上京有所关联?”

容九喑放下手中杯盏,“小阿枳觉得呢?”

“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温枳可不想招惹麻烦,“我只盼着这些东西能平安送到边关将士手中,其他的事情,还是让阿哥自个烦恼为好,我自然不必沾染分毫。”

容九喑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小阿枳还是一如既往的怯懦。”

“小心驶得万年船,我可不想一着不慎,落得个满门抄斩的下场。”温枳直摇头,“阿哥既是查出了三皇子的下落,那接下来就看阿哥了。”

容九喑深吸一口气,“里面机关重重,我没进去。”

温枳:“??”

下一句是不是,就要让她做点什么了?

“不过,这山匪头子却是个好说话的。”容九喑意味深长的看着她,“有银子好办事,墙头草也能当得。若是能策反的话,可兵不血刃。”

银子?

“温家最不缺的就是银子。”温枳明白过来了,“可是那贼头子能信吗?”

转念一想,可以用钱买的合作,也可以用钱来推翻,不是吗?

让我去救人?

瞧得出来,温枳是个上道的,只要容九喑稍稍提一下,她就能明白这里面的意思,“那要如何才能见着这土匪头子呢?”

容九喑挑眉,“我来安排,但是要怎么做,可就得看你自己了?”

“就出三皇子,大功一件?”温枳问。

容九喑伏在她耳畔低语,“这里面有多大的助益,你心里很清楚,不是吗?”

温枳抿唇。

这是大实话。

如果能得三皇子的青眼,就等于入了贵妃的眼,贵妃只要在皇帝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