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云夕稀里糊涂的就被亲到了床上,又晕晕乎乎的睡过去了,现在,爵爷早已经离开去上朝了,云夕偷偷咬着被角,暗暗的想,还是什么也没发生。

其实昨日她回府,她娘就偷偷的问过她,爵爷对她好不好,怎么还没有动静呢。她也羞于回答这个,毕竟她还是完壁。

云夕在穿上滚了一会,昨日太累了,今日完全不想动,忽然想起来自己和何管家说好今日要清点府里在江南地带的盐铺,那些还是当年圣上登基那年赏的,数量不少,恐怕即使以后李睿不做官了,凭着那些铺子就能不愁吃喝的维持三代。虽然都是盈利b较大的铺子,却不能不更多些担心,因为盐铺自古便是重要的物质,她觉得那更是一些双刃剑,做不好恐是要反噬的。

她一念及此,连连唤了纯星进来,苏清早已经准备好今日同何管家一起来的江南盐铺的主理人本子,里面内容详尽,包含各分号的利润记录和掌柜的背景,云夕对苏清为自己的准备工作十分的感激。

“本来江南盐铺的主理人是不轻易动身的,只在年关过来报备,但是他正好有北方的亲戚有大喜事,所以顺便一起过来,夫人有问题更方便了,直接问他就是。”

等云夕见了那位主理人,一交谈,倒是放心了许多,那人十分稳重可靠的感觉,说话也条理分明,是把生意十分的上心的人。而且他还特意从南方带来了时下江南最流行花样的布料,云夕很是高兴。

“不知先生这次过来是要恭贺哪家的喜事,”云夕打算要不侯爵府也送上一份贺礼好了,全当是全了他的面子,以后也更能尽心尽力。

“其实是我多年一位好友的公子成亲,我与他自小知交,他的公子成亲一定要过来喝杯喜酒的。”

“那是自然,不知是哪家呢?侯爵府自然也得送上一份贺礼的。”

“夫人自然不知道,我那友人不过是个7品文官,不过他家公子倒是争气的很,今年春试,也榜上有名,竟被兵部的文书部看上了,名字叫魏洛,也是年少有为啊。”

云夕顿时不好了,这也太巧了,世上竟有如此巧合之事吗?!她有点骑虎难下,可是话都说出去了,她再尴尬也不能收回了。

“那便让纯,不是,苏清替我挑一份贺礼,到时候和您一起送过去吧。”云夕紧急关头没有说出纯星的名字,自己要避嫌,肯定是不能让纯星过去的。这事交给苏清,她肯定会办的很稳妥的。

这个事我应不应该让爵爷知道呢,云夕不禁苦恼万分。

等过了几日,云夕都没敢提起这个事事情,反而就给忘了。可是没想到,魏府喜事的邀请贴竟然到了侯爵府,邀请的人是二公子,也就是原来魏洛云夕的同窗李原吉。

“兄长,我是一定要去的,他那门亲事,我出功不少,自然是上座的,不过兄长了都否要嫂嫂也去看看呢,按规矩,咱们那位新郎官还要向嫂嫂行礼呢,”李原吉明明知道李睿不可能会让她去,却偏偏想要看自己兄长偶尔其他的表情。

“她堂堂一个侯爵夫人怎么能去一个小小文补的喜事,你最好不要在她面前提起此事。”李睿果然把不高兴表现在了脸上。

“哎呀,那我那日让管家去帮我找个像样的贺礼的时候可听说嫂嫂也为魏府准备了一份呢,说不准是想去的意思呢,”

李睿没有说话,但是满脸的y云密布,李原吉反而吓了一跳,他只是开个玩笑而已,哥哥不用如此认真吧,完了,嫂嫂看来这事没有告诉哥哥啊,李原吉恨不得把刚才的话吞进去。

“许是因为别的事呢,哥哥你不问家事,这原本也不是什么大事可能是误会什么了,不如去找嫂嫂问问明白可好,”李原吉看李睿还不说话,知道这是真的生气了,忙劝解道,“哥哥,你位置太高了,并不清楚底下这些事,不过正常交往,只不过是那个魏洛,换了别人也是一样的,再说那魏洛已经成亲,也翻不出什么浪花来了。”

李睿倒不是怕魏洛有什么动作,他想的是云夕为何不同他说,他强压下了心里一丝苦涩。他心中的贪yu愈盛,自是yu壑难填!

云夕这几日觉得奇怪,李睿最近很忙吗,甚至他回来的太晚直接就睡到了书房,说怕也耽误了云夕休息,早上一出去便是一日,虽然理由无懈可击,但是她作为一个nv人的直觉还是有的,她感觉到李睿更像是躲着她似的。

她不禁有些忐忑,是自己做错事了吗,她仔细回想了一遍,忽然想起了那个无中生有的贺礼,难道是那个吗?越想越忧心,这真是她怕他误会才没敢说,没想到他果然觉得自己有异心吗?要找机会说清楚才行!

云夕急的冒火,她从来没这么着急的想对他说,我和魏洛已经没有瓜葛了,我现在根本不在意他是否要成亲,但是她始终见不到李睿。

没想到,李睿更害怕自己的嫉妒和占有yu吓坏了云夕,他好不容易才使得云夕慢慢靠近自己,让她认为自己是多温柔多君子的一个人,但是如果太近了,她一定能发现自己是抱着怎样可怕的心态来想对待她。

他只能故意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