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点恶心。”

“有意思的不止传说,我也很有意思。”他朝着浴室外走去,摇晃的身子靠在衣柜前接起了电话。

趁着他在忙,余姝也沉在浴缸泡了个爽,等两人出门时已经是黄昏之时,她穿着露出光滑皮肤的短裙,肩上披着他的黑色皮衣外套,身旁的男人吃着棒棒糖抱着平板,墨镜被他随意的架在头上,留下几撮短发轻晃。

“今天去哪玩。”她轻声问,休息一天的小穴也不怎么疼了。

“继承遗产。”他语气平平听不出任何情绪,腾出一手摸了摸她左手腕的腕表,云淡风轻说着残忍的话,“这个别取,敢取打死你。”

余姝这才抬起手,轻飘飘扫过价值不菲的功能性腕表,完整的彩钻镶嵌在表盘内里,外边绕了一圈白钻,表带看起来又是个不知名动物皮,“不取就不取,你送这个看起来就很贵,被别人看上他们就会剁了我的手取下来,我没有了手还不如去死。”

薛天纵压着眉低笑,倒是没想到她说话越来越硬了,手在她心里比安危都重要,送她的腕表价值三千六百万是次要,主要是色彩斑斓的戴着很配她的气质,亮闪闪的东西都很适合她的脸。

钻石是,宝石是,精液也是,她一定没有发现。

“这东西都是一次性的,别人没等看清长什么样我就给你换了。”

余姝被他的财大气粗惊到阴阳怪气的哎呦一声,翻着白眼戳了戳他的脸颊,“是是是,董事长大人什么都是一次性的。”

“目前就你不是。”他抬起眼皮说,眼中一闪而过一丝压制住的不悦。

戳脸,像对他进行性骚扰一样。

官惠在前平稳的开着车,周围密密麻麻跟着的都是他的武装护航车队,比起以往的低调出行这次算得上费了功夫。

“你刚才说继承遗产。”余姝看向他认真工作的眼,眼睛迷人的过分,“你爸的?”

“托你的福,家父健在。”他说,“是我妈的,每一年都有要继承的海外资产,来澳洲就是为了这个。”

“是什么东西,车子还是房子?”

薛天纵抬头想了想,“好像是一些土地和珠宝。她遗产都给了我,我父亲的财产……他还没死我也不知道,三瓜俩枣,我也不要。”

“恶心他。”

余姝睁大了眼,倒是少见他提及自己的父母,就最后的三个字来看,sliver蛮恨他父亲。

“为什么恶心他。”她刨根究底的问,“他打骂你,还是压迫你,还是不爱你?”

富二代们,应该都会面临这些问题吧。

车厢寂静十几秒,他的声线和眼神骤冷,“作为我妈唯一一个亲手抚育的儿子,干嘛要待见一个陌生人,我和他唯一的关系就是这双紫色的丑眼睛。”

他笑的轻狂伸出手,掰正她皱眉的脸逼近她的眼,“怀里这个妹妹需要的,是我的精液滋养。”

余姝听的一愣一愣,这些年下来他嘴里的话说什么她信什么,自然也不会多想,在音响的琴声旋律之下听他长篇大论后倒是有点同情他。

其他的话显得他也像个人,就是最后一句话太粗口了,就这样轻而易举说了出来。

“富二代也会有这些烦恼啊。”她感叹道,忽闪忽闪的眼睛盯着他的唇瓣。

“人都有烦恼和秘密的,妹妹。”薛天纵长叹一声,“我让丫丫活着,也只是因为她很像我的母亲,睹物思人嘛,但我家没有乱伦的癖好。”

“我知道……”她轻笑,“如果有,你早打的他们鼻青脸肿。”

“我那三个弟弟只有元子算是个一撇一捺的人。薛锦鹤滥情无度,薛此方嗜药无度,他俩手上的人命数不清的多。”

他拉着她的手下车,脚踏实地开始整个人就已经散发成熟男人的魅力,走路吊儿郎当,仰着头抬高下巴,墨镜下是藐视四方的眼。

身旁年轻貌美的女人更不用说,长发及腰和深渊之水一样在腰间荡漾,扭动的腰肢让人光看就想扑上去咬一口,那双脸还带着少女独有的天真和善意。

墨尔本的记者在对面的高层天台拍下两人在酒店入口处依偎的背影,光速将这张照片在南半球最大的社交平台上发了出去。

记者也不知道拍的是谁和谁,他只是收到消息前来蹲点拍摄。那俩人光看背影就郎才女貌,不仅没有侵犯隐私,反倒是为这两人打了广告,他收起摄像机设备,心满意足的下了班。

酒店内的他拉着于余姝径直上的顶楼,在电梯内就将她吻的晕头转向,到了门前,余姝扒着门框不愿进去。

官惠疑惑的收回开门的手,薛天纵后退几步,耐心的取下眼镜随手往后一扔,被稳稳接住。

“里面没有坏人,没有来枪击的人,只是我的一些朋友,签几个文件而已。”

“我只是你的情人,又不是你老婆,我去别的地方等你也可以啊。”

“你敢。”他板着脸,“我告诉你,妹妹,你再倔就站在门外当迎宾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