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锅,尤其老兵们,更是全都激动不已。

这是新兵们暂时没办法充分体会的,因为他们并不知道,整个蔚蓝华系亚方面军,都曾经几乎失去胜利的信念……直到那个人出现。

那个人,时至今日,虽已经满头银发,却依然被公认,代表着这个世界武力的巅峰。

他是唯一目击军团军团长,是华系亚方面军的定海神针,也是无数蔚蓝将士的信念所系……那个神一般的名字,叫陈不饿。

“然后,军团长说他正好手痒,这次的大尖就交给他了……这句是他亲口跟我说的……笑着说的。”带着几分显摆的意思,劳简激动地解释,说:“咱们可以去看,可以在现场,看军团长出手。”

“轰!”再一次,全场振奋。

……

距离梭形飞船预估降落时间还有约两个小时左右,1777小队驻地,训练场,下午的烈阳刺目。

“笃笃笃笃笃……”

直升机机翼旋转的声音从上空传来。

整个1777战斗小队,整齐列队。

后勤人员列队。

三架直升机盘旋落地,发动机关闭。

机舱门打开。

“敬礼!”劳简一声高喊,带头敬礼。

“轰!”全场敬礼。

陈不饿当先走出,抬头看了看,健步走下阶梯,然后站定,抬手敬礼。他身后随行人员集体敬礼。

劳简小跑上前,再次敬礼,“报告,蔚蓝华系亚方面军,唯一目击军团,第九军,第425团,第1777小队,全体整装完毕,随时可以出击……请军团长指示!”

蔚蓝的部队,虽然不如正规国家军队的仪式程序那么严谨,但是长久以来,一样形成了自己的仪式化程序。仪式就是仪式,就算军团长在通话器里再和蔼可亲,在感觉中再像一个普通农家爷爷……这个仪式,也必须正式。

这是劳简第一次带队迎接军团长,他有些不熟练,同时不安。

陈不饿回礼,目光里带着几分鼓励和安慰,缓缓扫过,直至手臂放下,说:“与我,阻长空。”

这就是指示,也是程序。

同一句话,陈不饿视察一线各处,也许说过无数次。

但是对于在场的战士们而言,他们每个人,都是第一次,听到军团长临战亲口说出这句指示,或者这也是来自蔚蓝战神的邀请。

“是!”劳简激动回应,全体队员挺身回应,“为一切正在呼吸的,战无退路,身阻长空。”

你们的军团长

以蔚蓝华系亚方面军唯一目击军团军团长的正式身份视察1777驻地,参与小队战斗任务,陈不饿并没有直接给予韩青禹和吴恤等人额外的关注。

至少在从驻地到预定区块埋伏下来的过程里没有。

埋伏下来后,暂时也没有。

哪怕韩青禹和吴恤两个都已经被劳简强迫着,穿上了那套右侧胸口绣有军团长佩刀纹章的作战服。算是老头亲自选定的未来巅峰杀阵人选。

说起来,这身作战服最近几天已经被小队里的人都拿去看遍了,也研究遍了。只不过这个过程从始至终,都没有人提过,说想要自己穿上试一试。

这大约也是一种对陈不饿和军团长纹章的尊重。

老兵们说那个纹章真的就是手工绣的,据传出自某位藏于蔚蓝内部的顶级刺绣技法传承人,针法独特,难以仿冒。

先进武力和传统绣法的结合,有一种奇怪的反差感。大概总是越不以科技进步为转移的东西,越难以被复制。

下午3点43分,六月的太阳依然很毒。

刚到现场不久的人们全部潜伏进树木遮盖的阴影里,等待梭形飞船落地,看军团长亲自出手。

陈不饿也跟大家一样趴在草坑里,拒了烟,然后很随意地,找身边的老兵们聊着天。

和蔼地,既说起他自己的出身成长,名字来历,也问起老兵们的家乡、过往。

然后也聊板擦九军的名人和故事,偶尔说几件关于老军长沈风廷,现军长陆五征,或者是邵玄等人的旧事、糗事,把人都逗笑了,很是亲和的样子。

“闺女你呢,你加入咱们军团几年了啊?”

“报告军团长……我是男的。”

“……啊?!好。好一个巾帼不让须眉。”

“……”

一群人全都在憋笑,只有老参谋,藏在草坑后边侧,听着吭哧吭哧地笑起来。作为陈不饿的随身参谋,他的职责所在,早已经把1777的人都调查了解清楚了。

找到坑壁上的一个凹处,用手把长草抚平,当作垫子,老参谋坐进去,把老腰靠住。

刚才那一阵行军,快把他累垮了。

趁这工夫,目光不远不近地,在韩青禹身上又转了两遍。

老参谋就想不通了啊,这个样子,为什么团一级反馈的信息,会说他很需要参加相亲会呢?!然后那渠辛两姓也是的,就干反对